“今日来此,我只为讨个公道,兑现当初许下的誓言。”
说着,李千琼忽然冷笑起来,她的嘴角扬起,像把刀划过冷冽的寒风。
“你们可知道,封印神力为什么需要春潮的处血?好端端的族长不做,甘愿当个平民?”
说着李千琼情绪激荡,手指苍穹。
说道:“因为他想吞噬神力,掌控自己的命运,突破神法与地同寿。”
落丘与落雪脸色惨白,瞳孔突然收缩起来。
异口同声道“你说什么?”
李千琼道“那本是一个月圆星稀,鱼水合欢之夜,却变成宿鸟单飞,阴阳别离的痛苦深渊。”
“那是二十年前,我与雷哥相识于隐梦沼泽,在一次击杀牛头精头领时,我被它击伤,侥幸被来此历练的雷哥所救。每年七月初七这天我们都会不自觉的来到此地相约击杀魔怪。日久生情我们相生相爱走到了一起。出嫁当天我记得他喝的很醉,摇摇晃晃扑倒在床上。我原以为他太开心喝醉了酒,没想到?他……突然失性大发犹如野兽,四肢不受控制,瞳孔发黑,将我按倒在床上。撕扯我的衣服,啃食我的皮肤。刚开始我没有反抗,当我发现情况有些不对时,为时已晚。在一阵天昏地暗的发泄后,雷哥突然口吐鲜血载倒在床下。我提着嗓子想上前问个究竟,这时门外突然人影闪动,拔地而逃。我应声寻影追了出去,可是微风浮动,月光如虹,寻不见半点人影。”
“当我再次回到屋内,雷哥已身受重伤,手上紧紧握着一枚钢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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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处子之血在一个黑衣人手里,我被人下了药。”
雷哥强压着咽喉的鲜血。
告诉我:“快,快去风岭墓。”
“我见床上被褥被破开,掏出个洞。这人所作所为暗设奸计,都是为了这春潮的处血。”
“当我赶至风岭墓,墓门已被开启,借着烛光从墓室尽头映出一条人影。当时整个山脉都在震动。落氏一族守护大地之力,每十年叠加一次封印。听雷哥将起,这里面封印着远古魔族君主的一位死侍,这本是件正常的事,身为落家人,嫁进落家门开始我就已明白,这辈子注定要为守护神力为它而死。”
“但是,有人却趁此机会,在结印虚弱之时,封印衰减带来的短暂空隙,试图借以外力吞噬它。在自身境界不足无法承受,强行吞噬所造成的痛苦,外人是无法想象。让人不知的是这神力的厉害之处,它也会苏醒?跟人一样有神识,将他重伤。”
“我拼尽全力,扯开那人面纱。”
说着李千琼忽然冷笑起来。
“他竟是我们的族长,落海石。”
落丘落雪异口同声道“落海石?”
李千琼道“不错,虽然他被阵法吸住,却也有能力杀我。由于神力太过强大不仅伤了他的肺腑,还吞噬了他的大半功法。”
“在这生死关头,他抛出处子之血,威力甚妙,虽无法抗衡强大的反噬之力,却让他侥幸脱了身。”
“当我知晓真相,看清他的鬼脸,对我已动杀心。幸好雷哥及时赶到。收敛了心机,还故作好人,说有个黑人伤了他,由于对方功法极高被他逃了。”
真是贻笑大方,可笑至极,这世间还有这么不要脸的人。
“我见雷哥被他所言,将信将疑,这时的结界与封印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在消融燃烧。”
落海石眼芒疾射道:
“处子之血已经没用了,刚才受了那神秘人的扰动,已惊醒了神力,我们必须设法次封印它。”
落雷强捂心口,咳嗽起来,刚刚施展功法强行赶至,已伤上加伤,落海石望着落雷神色动容。
“雷哥”
落雷摇了摇手,握住李千琼手道:
“我没事。”
说着目光,被落海石吸引,他脚上的一双靴子。
“是他?”
在与蒙面人交手时,无意中折断了一枚钢针,竟是落海石靴头的倒刺。
落雷将李千琼拦到身后,似乎想到了什么。
“你待着别动,凡事有我。”
李千琼心中不解。
“我……。”
她本想把刚刚发生的经过叙述一遍,但是落雷的身影已闪出,落在落海石身旁。
“族长。”
落海石眼神闪过一丝阴霾。
“怎么?”
落海石不屑道:
“难道,你还未发现处子之血,现在已无法在加固封印?唯一的办法只有用本体的鲜血施法,强行镇压。”
落雷道:
“不知族长要用谁的血?”
落海石眼角微皱。
“当然是你的妻子,她的血已受封印青睐,身为落家人,该为祖宗奉献力量。”
落雷轻声冷喝:
“不知族长可还有气力?我能感受到你的血气在消退,虽然通过某种秘法强行积压在心脉上,但是后期的反噬一定会更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