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已经很久没有好好进食的徒利公爵来说,这种感觉已经很久没有过了,在这一瞬间,他竟有些想哭。
“我……我的身体不疼了?!”
艾德慕欣喜地看到父亲的脸色变好:“这……这是怎么回事?你刚才……”
罗柏解释道:“外公的病情很严重,我没办法完全治愈,只能缓解他的痛苦。”
“这样已经很好了,这样已经很好了。”
艾德慕喃喃自语,他看到父亲虚弱痛苦的模样就无比痛恨自己,现在父亲的痛苦减轻,他感到无比欣慰。
艾德慕感激道:“谢谢你,罗柏!”
罗柏摆摆手:“都是家人,就不必说谢谢了,要说谢谢也是我说,为了我父亲,你们受累了。”
艾德慕舅舅身上满是伤痕,脖子上缠了绷带,那是和弑君者战斗时留下的,他差点就死在战场上了。
徒利公爵的眼中恢复了神采,他看向罗柏,脸上露出慈爱的笑容:“以前你还只有这么一点大,现在已经可以带兵打仗了。
昨晚我让他们抬着我去城门楼,我看到了。你做的很好,火把像潮水一般,我听见河对岸的惨叫,攻城塔整个烧起来了。
你比你的舅舅要强。”
罗柏微笑着说:“只不过是一点微不足道的小事罢了。外公,不止是我,布林登爵士也来了。”
听到自己的弟弟回来了,徒利公爵的眼睛一亮:“他从艾林谷回来了?小凯特呢,莱莎呢,她们也来了吗?”
“我母亲去鹿家找劳勃的三弟了。莱莎姨妈在艾林谷没来,”罗柏摇摇头,“她要照顾她的儿子。”
“她应该来的,她怎么能不来。”徒利公爵有些不满,“黑鱼他,结婚了没有?”
“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