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对方的做工价格要高一点,薄暮年正想满口答应,钟楚楚却敏锐的察觉到了这其中的陷阱,下意识的拍了拍薄暮年的手,示意他别出声,反而询问道。
“那你倒是要提前说清楚,这手镯的工费是多少?吊坠的工费是多少?还有手串的工费是多少?总得报个数吧!”
同样是生意人,钟楚楚自然明白,既然对方刻意提到做工的价格,那就肯定是想宰他们了,这是一种同为商人的敏锐。
而薄暮年呢,也不是傻子,听到自家小媳妇儿明确的要对方报工价,在这一瞬间也懂了玉石店的老板想要占便宜不成,宰他们的心思,附和道。
老板听到钟楚楚这么说,心下顿时警觉,有一个声音在告诉他,可能遇到同行了,斟酌了一下,才报出了个数。
“这样吧,手镯的加工费收你们60,吊坠的加工费因为要雕刻收你们80块,至于这个手串收你们100块的工费,你们看如何?”
结果他的话音刚落,钟楚楚就直接摆摆手,径直将那块玉石收入囊中,直接道。
“老板,你这加工费太高了,在北城的另外几家玉石加工坊,定制手镯,手串,吊坠啥的?都没你这么高的做工价格,咱们还是把玉石拿到别的地方看看吧!”
说完,揣着那块玉石,拉着薄暮年就往外走,边走边给身旁的男人打眼色。
那意思是两人得演一场戏,务必得让这老板把加工费降下来。
其实在钟楚楚看来,他们不管做手镯吊坠还是手串,每样付个60块钱就差不多了,这老板偏生想要在他们身上薅羊毛,那总得挫挫他的睿气,让他赚不了那么钱吧。
而薄暮年呢,接收到自家小媳妇的目光,也立马秒懂小媳妇的意思,很是配合的跟着钟楚楚出门,两人才刚走到门口,就听见老板着急忙慌的从柜台后面走了出来,对着他们的背影喊道。
“哎,别急呀,咱还可以再商量!”
其实薄暮年的这块玉石,哪怕给他们做了手镯,吊牌和手串后,还有一些很不起眼的小块边角料,他可以用来做戒指,更小的颗粒,甚至可以做耳钉,卖出去也能赚不少。
要是把这单生意放走了,那他当真是连一点点便宜都捞不着了,只要工费少点,大不了用那些边角料做的戒指和耳钉,赚回来就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