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场之前还嬉皮笑脸的人,顿时抖掉了一层鸡皮疙瘩。
陈思斌阴恻恻的声音,让几个刚才还油腔滑调的兵蛋子顿时蔫了,其中一个小声叨叨。
“看吧看吧!谁让你们调侃主官的,现在好了,从训练场下来,累的跟条死狗似的,很有可能又被赶回训练场了。”
这人的话音刚落,就有几人小声继续叨叨。
“嘿嘿,陈连长,薄暮指导员,你俩不要黑着脸嘛,主要是哥几个好几天没看见你俩,倍感亲切,所以才上前调侃一番,别往心里去啊!”
“对呀对呀,指导员,连长,哥们几个纯属是无心之过,要不,您俩就当把我们是个屁给放了,就当没看见我们,也没听见咱俩的胡说八道。”
这几人的话音刚落,现场一阵沉默,其中有个大胆的瞅了一眼薄暮年黑沉的脸色,又瞅了一眼陈思斌山雨欲来,风满楼的脸,提醒道。
“哥几个?还在这里七嘴八舌呢,还不赶紧跑。”
话音刚落,几人像是被一道惊雷给惊醒,立马撒丫子就跑。
嗖嗖嗖的几下,比兔子他爹跑的还快,再抬头,几个兵蛋子早跑没影了。
“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
陈思斌大跨步向前,准备去好好收拾这几个兵蛋子一通,谁让他们几天不见,连主官都敢调侃。
薄暮年站在原地,随手将车窗关上,又走到陈思斌的车旁,把他的车门关上,在后面提醒道。
“思斌,差不多就得了,让这几个兵蛋子长长教训就得了,别到时候教训的狠啦,让他们说你,这几天倒是爽的舒坦了,却让手底下的兵不好过呀!”
大步往前走的男人,脚下一个踉跄,差点摔倒,嘴角直抽抽,心想。
“咱俩刚新婚,干柴烈火,枯木逢春,自然过的挺爽了,至于要说出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