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梁浅偏过头,她深呼吸一口气:“那你知道那场婚礼是谁退的吗?”
这件事情她也是最近才知道。起因是陈魏杰最近疯了似的捞钱,不要命似的谈合同,有一次她谈完合作出包间门刚好看见扶着墙的陈魏杰,她过去扶他。他喝的真的有点醉,缓了很久才看清叶梁浅对脸。
他笑起来:“杨睿他真倒霉,打断了两根家法才换来的解除婚约,最后便宜了褚孑诀那家伙。”
“什么家法?”叶梁浅没动,她抓住陈魏杰的手追问着。
陈魏杰已经吐了一地,有服务员将他吐出来的东西清理走。他已经醉的不省人事,一旁的经理在旁边看着叶梁浅:“叶总,这……”
她摆摆手:“他的司机应该在外面等着,找人把他扶出去。”
她看着陈魏杰离开的背影,他刚刚的那一番话成功在叶梁浅心里埋下一颗种子。她找人调查事情的经过,原来杨睿消失的那一个月在医院躺着。
在商量好婚期后,杨睿毫无征兆的毁约,他跪在他爷爷面前,希望能够取消婚期,说他一直都把叶梁浅当作妹妹来看待,说什么也不肯娶她。杨老爷子被气得连摔了好几个茶盏,杨睿也是一个倔脾气,一直不肯起来。气得杨老爷子拿出家法,粗大的棍子上还映着圆点状细小的钉子,每一下都实打实的扎进肉里,杨睿咬着牙没吭声,看样子是要跟杨老爷子死磕到底。
不知道打了多久,杨老爷子的手已经酸了,见杨睿额头全是大股大股大汗珠,后背的西装已经烂的不成样子,鲜血把黑色的西装染成墨色。杨老爷子气结,用尽全力对着杨睿的背就是那么一下,手柄的木头断裂,杨睿闷哼一声,身体支撑不住的往后倒,他用手撑住,咬着要再一次直起背。
杨老爷子看着他那个倔样,咬牙切齿的喊管家拿了一根家法过来。他已经打累了,杨老爷子喊来保镖,换他来,起初保镖不敢动真格,都是高抬慢落,杨老爷子在旁边看得直敲桌子:“我的话你敢不听。”他站起身怒视着那名保镖,下达了最后的通牒:“再不用力,你明天直接不用来了。”
那名保镖手上的力气大了不少,他嘴里念叨着:“对不起了,少爷。”手中的家法抬起又落下,杨睿的脸色已经苍白,他咬着牙,下嘴唇多了许多被咬出来的新伤。杨老爷子看着他那副倔样,从保镖手里夺过家法,拳拳到肉的捶打着。终于,第二根家法也断裂开,杨睿最终受不住的往前倒去。
一切都变得模糊,他只能听见周边人的惊呼,杨睿感受到有人将他抬上担架,等他再一次醒来时,他妈妈还在他的枕边抽泣,见他醒来,她连忙凑到杨睿身边:“我的乖儿子,还痛不痛啊。”
她看了眼杨睿背后的包扎,又不忍心的转回目光:“是不是叶梁浅让你退的婚?”她咬牙切齿着:“亏我对她那么好,她竟然这么对你。”
杨睿张了张嘴,喉咙一片干哑,他摇头:“不关她的事。”
“你是我儿子,我能看不出来你对那个丫头片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