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柏琛接过汤碗,毫不迟疑,一饮而尽。
“知道我当初听了冷剑岳的故事后,第一个想到的是什么话吗?”他问。
叶南音摇了摇头。
“自作孽不可活。”接着,继续道,“如果他当初安守本分,做一个称职合格的丈夫,现在的家庭应该是很圆满、幸福的。”
“不过,大多数人都是这样。做着一些无可挽回的错误事,再用余生来补救。说实话,这种补救,其实就是让尚存人间的自己得到心灵的安慰。”
“用两个字来形容,最贴切不过。”
“哪两个字?”
“救赎。”
贺柏琛默了默,说:“你以后教冷幕渊,可要小心点。他爹年轻时那么花,他基因里多少带点。可别让他占了便宜去。”
“说什么呢?他才多大?”叶南音纠正贺柏琛道,“我可是他老师。”
“你是老师不假,但同样也是女人。而且还是个只大他几岁,年轻漂亮,魅力又不浅的女老师。”
贺柏琛看叶南音沉默,又说:“幸亏有吴迪形影不离地跟着你,否则我还真是不发放心你当他的老师。”
“放心吧,我有分寸。”
叶南音嘴上说着,心里想:咱也是有两下子花拳绣腿的人,虽打不过武林高手,但对付一般人还是绰绰有余的。
刚才只顾着说话,没吃多少菜。
这会儿,肚子似乎又饿了。
他俩又都重新拿起碗筷,大快朵颐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