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

城主发出低沉阴险的笑声，“当真是有个好胆子，我以为狐族少主被带回去，她会死在狐族手上，没想到还活着。”

活着，就能攥在手心里折磨了。

“城主，还查到一件事。”下属道：“那雌性的族人有给我们情报，她曾产下五只异能幼崽。”

闻言，城主面色微愣了下，“你说什么，五只？”

下属点头，“她的族人似乎对她十分不满，只要给兽币，所知道的信息会全部告知。”

“将她族人带来。”

鲛人沉稳的嗓音中带了戏谑，遥想当时顾霜那坚韧漂亮的小脸，他不免露出势在必得的笑容。

回眸望着那贝壳，他凝声道：“我本不想再产子，但似乎有个好苗子送上门。”

只要能生鲛人，对方是谁都无所谓。

……

日上三竿，菟锦疲惫睁眼，身子沉重，他连起身都十分艰难。

修长白皙的手指撑着床沿，他侧眸看见一旁坐着的晨野，有些意外，又有些警惕。

晨野见他醒了，将一旁的水递给他。

菟锦从不对其他人问为什么，因为他自己能听见心声，可这会儿无论他怎么探究，耳边都是空洞的。

“你怎么在这？”

那水没接，晨野也不恼，翘着腿说道：“你发烧了，姐姐让我照顾你。”

他小声嘀咕加了句，“这种事让酒楼的人来就是，干嘛专门让我来。”

听他这么说，菟锦才注意到自己的身体很奇怪，像发烧，又不像是发烧，但身体又烫得厉害。

此时他无比渴望顾霜身上冰凉的温度。

他沉思，难道是因为身体不舒服才听不见心声吗？

可他以前被打的半死不活时，都还能听见呢。

“妻主……在哪？”

晨野听见他这么称呼顾霜就来气，以前他当菟锦是真给顾霜做兽奴的，结果一个不注意就成了顾霜的兽夫，原来那句最安全的往往的最危险的话不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