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今日之事,小女虽是第一个露面表态之人,但小女并不觉得小女有何说错的地方。”
“这是书院重地,几位公子在书院学孔孟之道,读圣贤书,却学那长舌妇的做派。”
“空闲时间不多想想学习,反而张口闭口都在议论那毫无根据之事,丝毫不知谣言止于智者是何意,此为不智。”
“而他们所议论的对象还是同窗的长辈,此乃不礼,不义。我兄长为母出头,怎能不算事出有因呢?”
“若他真的无动于衷,那才叫枉为人子。”
“不过这件事,我兄长确实也有做错的地方,有理就该和人说理,动手就是不对,更别说是在这种地方和人动手了,此乃最为冲动的做法,不过,要我看,兄长应该已经知道错了,对吧?”
沈知行低垂着头又往下低了低,看上去好似是在点头。
沈长林满意的看了眼女儿,接着抬头颇为冷淡的看向几位同僚问道。
“窈窕说的也是我想的,诸位可有什么意见?”
他们倒想说有意见,可是刚才都被暗讽不智了,他们还能说什么?
纷纷面色漆黑的摇摇头。
“没意见,贵千金说的甚至在理。”
有那脾气爆的,甚至还狠狠的瞪了眼自家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