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穿着打扮也不再是奢牌的最新秀场款,而是老款。
在原来的圈层里会被看出来,但是在普通的大环境中,他这一身下来,别人只会知道他是个富二代。
宁惜抬眼看向顾夜霖,眼神冷淡,“你是不是也想像你爸妈一样进去?自由的日子不想过是吗?”
顾夜霖听到这话,不由得回想起上次和宁惜见面时发生的事。
别看顾夜霖表面上对宁惜非常怨恨,但要论压在心底最强烈、最真实的情绪,那就只有恐惧。
没错,顾夜霖非常害怕宁惜。
在他的认知里,宁惜可能不是人。
但她具体是什么,他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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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只知道,宁惜能从废弃游乐场的爆炸里逃脱出来,宁惜能轻松破坏布了几十年大阵的阵眼。
他也知道,要是还想活下去,最好的选择就是离宁惜远一点,不要再招惹宁惜。
可是他不甘心呐!
他曾经是京圈的顾少,走到哪都会被人捧着、尊着,一夜之间他一无所有,钱财、名利、地位还有朋友。
从天堂到地狱的落差他无法接受。
他更没办法接受从今以后他只能挤在窄小的房子里,这个房子甚至都没有以前家里的厕所大。
每天只能吃廉价的外卖,一天消费不能超过一千块。
因为不甘心,因为想重新回到以前的日子,所以他答应成为文心如的傀儡。
比如今天这种场合,文心如不会亲自出面,便由顾夜霖来成为“说话”的那个人。
想到这,顾夜霖心中对宁惜的恐惧减少两分。
他用夸张的大笑来掩饰自己,“你不会忘记你曾经说过的话吧?
“你不是想在三个月之内让京市所有的文心酒楼都倒闭吗?
“现在距离三个月结束没几天喽。
“而照眼下的情况来看,别说是让文心酒楼倒闭,你连自身都难保。
“一日三餐已经被查封,刘金强也被警察带走,听说菜源也出现了问题是吗?
“啧啧啧,人活在世上真的要信命。
“你命里没有的东西,哪怕再怎么努力争取也是徒劳,最后只会一场空。
“你要是识相的话,自己滚出京市,永远都不要再回来。
“如果你不识相,那该你背的锅,就都会飞到你的头上。”
听到这番话,宁惜冷笑一声,“所以你现在成了文心如的一条狗是吗?
“她让你过来给我传话,你就这么乖乖听话。
“谁能想到呢,一个多月以前,你还是可以在京市横行霸道的顾少,可以把很多人都不放在眼里,包括文心如。
“昔日看不起的人,现在却成了你的主人,这种滋味是不是很爽?”
宁惜的话让顾夜霖脸色大变,可他又无法反驳。
只能铁青着脸说:“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
“现在还有机会给你,你还有的选。
“等再过一段时间,没有机会你也没得选的时候,有的是苦等着你吃!”
宁惜站起身,居高临下睨着顾夜霖说:“那你就回去告诉你的主人,我不会走。
“三个月的期限还没有到,事情也还有发展的余地,我劝她不要半路开香槟,以免被狠狠打脸。”
宁惜没说更多,转头就走。
而顾夜霖根本不需要给文心如打电话,因为他从一开始身上就佩戴针孔摄像头。
看似是他在跟宁惜对话,实际上他和文心如一直保持视频通话,文心如能看见他们这边的一举一动。
“该死!都给她机会了,她居然还要跟我们硬刚到底!”公寓里,文心如气得摔碎花瓶。
“没事的,放轻松。”霍言烈抱住文心如安慰。
文心如没好气道:“要不是我爸不许我跟她发生矛盾,我怎么可能忍到现在,我早就让刘金强说出幕后老板是谁了!”
霍言烈点点头,“这个确实不能意气用事,叔叔对待宁惜的态度还是很明显的。”
早在文父刚知道宁惜的时候,他就让文心如主动跟宁惜道歉,意图让两人冰释前嫌。
就算不能成为朋友,也不要成为敌人。
第二天,文心如就跟文父说道过歉,宁惜也原谅她。
所以在文父那里,压根不知道文心如和宁惜的关系究竟有多恶劣。
还以为她们现在没矛盾了呢。
文心如敢偷顺心符,但她绝不敢把带有宁惜大名的事情闹大。
霍言烈一边安抚文心如后背,一边说:“好了,既然宁惜愿意等,那就让她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