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跟杜苏茜有没有过节?刚刚你听到这个名字,眼神就不对。”
付安安默默地看了一眼好友:“去年我小产那天,给傅明霆打电话,听到他身边的人说‘苏茜还在等他’,傅明霆便没有来医院陪我,后来我打听才知道,那天他在陪杜苏茜过生日。”
姜语夏瞪圆了杏眼:“还有这回事?你完全没跟我提过。”
“怕你担心嘛……”
“付安安,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像个受气包了,难道你不会跟他发脾气?”
付安安看着镜子里,自己通红的双眼。
她语气夹杂无奈:“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家里的情况,傅明霆现在不仅养着我,还养着我全家,零花钱也从不手软。”
“我就算闹,拿什么闹?傅明霆之所以选择我,就是觉得我听话,这些年我把老公当老板,把婚姻当事业。”
“除非我不想跟他过了,再者,像杜苏茜这样的女人,傅明霆身边不知道有多少,我不想挨个计较了,累。”
姜语夏又递过去一张纸巾。
“你忍到现在,我都不知道该说你幸福还是不幸福。”
“幸福啊,”付安安红着眼笑了下,“哪个女人在婚姻里不需要忍?与其找一个月赚三千还要给他洗衣服做饭养孩子的男人,还不如傅明霆。”
姜语夏被她逗笑。
“你倒是想得开,等你哪天受不了跟他离婚,告诉我,我养着你。”
“得了吧,”付安安挽住她的胳膊,“我知道,你也一样不快乐,还是等我多搜刮点傅明霆的资产,跟他离婚后,我们俩周游世界去!”
两人有说有笑地回到了场馆里。
大家正在对第一个蒙布盲盒藏品竞价。
杜苏茜代表天奕集团,频频跟人叫价,已经喊到了一千四百万。
坐在姜语夏身旁的魏淮洲把玩着酒杯,靠着椅背的样子,慵懒的像这里的君王。
他见姜语夏坐回来,便慢条斯理道:“你想好要拍哪个,别忘了出价。”
姜语夏脸上还含着笑,看向魏淮洲的眼神,显得有几分嗔怪。
“我又不傻,知道怎么拍。”
细腻的面庞上,她的五官被交错的灯光镌刻得格外柔美,让人情不自禁想要为她拂去耳边的那一缕碎发。
但魏淮洲刚抬手,就见姜语夏按了桌上的拍卖铃。
刚刚杜苏茜出价一千四百万,没有人跟她争了。
就当拍卖师要定锤成交时,姜语夏报价:“一千四百万零一块钱。”
除了魏淮洲,众人看她的眼光有些诧异,而魏淮洲只是挑了下眉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