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麓的脸瞬间红得像个大苹果,结结巴巴地说:“咱、咱俩还没结婚呢!”
他偷偷瞄了元圆一眼,又压低了声音说:“等、等结婚了你天天喊都可以。”
元圆被他这副青涩的样子逗得扑哧一声笑了出来,故作嫌弃地说:“你想的倒是挺美的。”
她眼珠一转,朝着薛家大院的方向努了努嘴:“说不定明天会有人帮咱们搬缸呢?”
陆麓顺着她的目光看去,立刻明白了她又在打什么歪主意,无奈地摇了摇头,一副“拿你没办法”的表情。
他知道,以元圆的性子,肯定又会想出什么奇招来“折磨”薛家人。
第二天一早,薛光林率先回来了,身后还带着四个五大三粗的汉子,一看就是面相凶恶,特别能打的那种。
他一到自家门口就看见一口散发着恶臭味儿的大缸,再一看大缸里都是排泄物,顿时就皱起了眉头。
“这是谁搞的鬼?家里怎么弄来这么个东西?”薛光林不满地嘟囔着。
绕开大缸进了院子,招呼着自己运输队的弟兄们跟进。
但刚走几步,臭味儿不减反增;地上零零散散都是粪便。
院子角落堆放着被排泄物淹没的衣服,恶臭无比。
一个壮汉捏着鼻子问:“光林啊,你家里人是不是有什么怪癖啊?怎么这么臭!”
薛光林也觉得窘迫,“我也不知道啊!等我问问去。”
正想去找母亲王翠翠询问情况,只见她从屋里走出来。
王翠翠一见到儿子立刻哭喊:“光明啊!你终于回来了!”声音中满载苦楚和无助。
薛光林本能地迈步前去接近母亲。
然而靠近后立即被浓重的恶臭包围,“妈!你身上怎么这样臭?”
王翠翠除了哭声更加悲戚,“都是隔壁那个元圆!昨晚她把我们丢进粪缸里。”
听到这话语, 薛光林心中火气直冒。“隔壁又欺负到我们头上了!”他愤怒至极。
记起门外那口大缸, 他当下抓起铁锹吆喝道: “弟兄们, 跟我过去算账!”
王翠翠一把拉住薛光林的胳膊,脸上满是惊恐:“光林啊!别冲动!”
“妈,他们都欺负到咱们头上来了,还能忍?”薛光林怒目圆睁。
“今天那个疯女人也在,你们几个去不一定能占便宜。”王翠翠语气焦急,“你弟弟去找人了,等等他一起!”
一个壮汉嗤笑一声:“不是说隔壁就一男一女能打吗?那男的可能有点本事,那女的能有多大力气?咱们这么多人还怕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