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海波无精打采地躺在病床上,眼睛直勾勾地望着窗外的阳光,嘴里嘟囔着:“这日子啥时候是个头哟。”
心里头那股子烦闷劲儿似乎消散了一些。林晓走后的这一晚,他那脑袋就跟装了个永不停歇的机器,翻来覆去想了老多事儿。
第二天一早,林晓风风火火地来了,一只手紧紧拎着个保温桶。她今儿个穿了件淡蓝色的衬衫,那扣子系得整整齐齐,下身是条黑色的直筒裤,裤脚一点儿褶子都没有,整个人瞧着清爽利落得很。
“我给你熬了点粥。”林晓三步并作两步走到床边,“哐当”一声把保温桶放在桌上,二话不说就打开了,一股香气“嗖”地一下弥漫开来。
许海波一骨碌坐起身来,眼睛眨也不眨地看着林晓忙碌的身影,那眼神慢慢地变得柔和了些。
林晓盛了满满一碗粥,一屁股坐在床边,嘟起嘴轻轻吹了吹,然后笑眯眯地递到许海波面前,说道:“来,大老爷,尝尝我这手艺。”
许海波接过碗,先是闻了闻,这才喝了一口,“味道不错。”
林晓笑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