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真万确,他儿子叫徐泽,小小年纪的时候还经常在街上看到,看着面目清秀书卷气清雅的很,结果居然脑子里种了蛊,官府都出了告知,就在那边街头贴着,不过很快就被人撕了,东街那边也贴了你自己看去。”
“官府查出来的?官府的人还真是什么都不怕啊,脑子都敢开!”
消息一传十十传百,街边八卦的妇女神神叨叨。
茶馆的先生这两天忙的不亦乐乎,一场接一场的讲,口干舌燥,中途休息猛灌茶水。
卫近月在路上听了几句,北萧王这样做,可见他心里对蛊毒这事确实是生气至极。
也不知道徐家还有没有活着的人。
四公子在百草堂等卫近月。
他已经将那两株千夜花取了回来。
“你可算来了,前两日听说你去那宅子里了,也不叫我同去看看,你不记得了,开颅这事我以前做过。”
“自然是记得的,不过有仵作动手,再说前些日子那偷盗千夜花的事,外面还有人注意着。”
四公子笑盈盈的看着她“几个小毛贼而已,也不知道假的千夜花喝下去没有。”
“喝了,等几天就有消息了。”
四公子挑了挑眉“何人?”
卫近月“颜右相的儿子。”
“有意思!他为何会知道我们正好有千夜花下山。”四公子问道。
“等几日看看喝下药的人如何再说,对了师姐,徐泽脑子里有只双生蛊...”
卫近月将徐泽与启英的事跟四公子详细说了一通。
四公子不禁皱了皱眉。
“难怪之前三师兄下山替北萧王去除毒蛊他不愿意,他是想一点点的拉出这些人来?”
卫近月点了点头。
“下山前师傅特意交代我,可以多留些时日,他怕是早猜到了。”
“这么说,师姐可以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