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你退下吧,你比父皇在世时还啰嗦,明日记得去办事。”
说着也不等莫老头反应,起身离去。
永忠侯府。
卫长林走在前面,几人跟在身后,往后院佛堂的方向走去。
二姨娘给不远处的管家使了个眼色,管家不动声色的从另一边离去。
走在路上卫近月才细细打量了侯府,三进出的院落不小,地上绿草如茵,石板铺出来的路,西侧是几棵古老的樟树,围着一个花园,各色花朵开的艳丽,走过可以嗅到扑鼻花香,园中一方水池应该是挖出来的,池中流水潺潺,鱼儿在水中欢快地游来游去。
石板均匀铺设的主路平坦宽阔往后院走渐变成了小径。
到了后院,轻推开院门,却变成了另外一番景象,房屋三间,树木零星,靠近房间处一口大水缸,再无其他,尤显清冷。
卫近月的眼神锐利的看向二姨娘,“母亲就住在这样的院子里?”
二姨娘被瞪的有些心虚,但是掩饰的很快。
转头向着卫长林解释道,“老爷,之前夫人的病一直不见好,除了寻医问药,还找过一个风水先生来,说是夫人是土命,木为克土,叫我将树木杂草悉数砍尽,再继续吃药看能不能医好,所以现在这里这是一个光秃秃的院子。”
拙劣至极的谎话,还是拙劣至极的风水先生?
两说。
轻轻的推开侧边的房门,房间里倒是不潮,还有阳光照进来。
一个伺候的老嬷嬷行了礼就退到外面去。
卫近月已经想不起原主母亲的样貌,床上躺着的夫人,五官舒展大气,透着一丝大家闺秀的温婉气质。
近看脸庞惨白毫无血色,唇也白的吓人。
卫暮云看到母亲的状况,眼泪就要落了下来,激动的走上前去轻喊着母亲。
卫新月一脸的不情愿跟在最后。
忠勇侯站在一旁,脸色阴沉,夫人曾与自己情投意合,只是卧床已经好几年,感情已经悉数忘却了。
这几年二姨娘不管是从饮食起居还是房中之事都让他舒心满意,看着床上不省人事的夫人,他确实有愧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