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大逆不道的事,干起来自然是难免要心虚的。
晚间,深夜时分。
向缺揉着酸痛的老腰,站在了院落外,屋内,是熟睡的黄早早,脸上带着满意的笑容。
院子外面一街一墙之隔,就是皇宫大院了,此时离得更近了一些,很明显的就能从中感觉到了一股压抑的气氛,天底下的皇宫其实都一个德性,充满了冷清清的调子。
墙里墙外就是两个世界,外面是正常的,里面是没有人性的。
向缺夜观皇宫,还是想再看看那道冲天的鸿蒙紫气,上一次观望之后发现其直冲云霄的气势就让他颇为惊讶,如今离的这么近了,他的感觉自然更清晰了不少。
这皇家气运极其的鼎盛,象征着大商的如日中天,但在向缺看来的话其中的含义似乎又不止于此。
向缺身子略微顿了一下,从他的身前忽然飘出了一道淡淡的影子,那是他出窍了的虚婴。
换成是别人,肯定不敢让虚婴随意出窍,否则一旦受到重创了的话本体会被牵连的非常严重,甚至很难都会复原,不过他却没有这个担忧。
虚婴轻飘飘的飘出了院子,然后又飘过了围墙进入到了深宫大院内,虚婴所过所看之处,都仿若向缺亲自看到的一样,是没有任何偏差的。
他想很彻底的了解一下大商的皇宫。
特别是那道鸿蒙紫气所升起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