闲逛了一圈,向缺脑袋嗡嗡头的在街边找了一家烧烤店。
“肉串二十,脆骨十个······”向缺坐下后点了些串,叫了些啤酒。
自饮自酌,撸串,乃人生一大畅快之事。
虽然喝酒撸串是畅快的,但向缺的心里是惆怅的,不平静的,很闹心的,他不知道自己该如何敲开孔府的大门,冒冒失失过去恐怕孔府的人一刀就得把他给劈出来,曲阜是孔府的大本营,孔家子弟虽然大都在外,但孔府的老人却都在曲阜,他单枪匹马的去孔府,无异于羊入虎口。
“哎,难死我了”向缺默默的端起酒杯仰头一口闷了杯中的酒。
“我站在烈烈风中,恨不能荡尽绵绵心痛······”
烧烤店门外,一个二十郎当岁的青年哼着歌手插在口袋里摇摇晃晃的走了进来,一屁股坐在向缺旁边的桌子旁。
“望苍天四方云动,剑在手······”小青年一拍桌子,说道:“老板,来三十个腰子两达啤酒,再上一头大蒜”
向缺扭头看了一眼,这哥们什么风格啊,腰子配大蒜,这味得多骚性啊。
“唰”小青年也看了向缺一眼,呲着牙笑了笑,说道:“大哥,这是一个人喝呢?”
向缺嗯了一声。
小青年十分自来熟的抬起屁股就坐到向缺对面,说道:“一起喝点呗,热闹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