纠结,欲言又止,挣扎,就好像张嘴说话的时候嘴里含着好几个耗崽子,蟑螂,屎壳郎等恶心玩意似的,想说话但是张不开嘴。
向缺斜了着眼睛,轻声问道:“菜先生,我问你呢?”
菜细利抿了抿嘴,叹了一口气又叹了一口气,眼神飘忽不定。
“还是我们古井观让你欠的人情不够大啊”向缺靠在椅子上,忽然没来由的感慨了一句。
菜细利脸色一僵,就好像把嘴里的耗崽子,蟑螂和屎壳郎全都给咽到肚子里一样,脸色不咋好看了,自己这是被甩了挺疼的一巴掌啊,脸上火辣辣的疼。
向缺来找他,自然是因为当初菜细利欠了古井观一个莫大的人情,可是人情债主如今找上门来了自己却推三阻四的欲语还羞,这就不太对了,对方一句当初的人情不够大,实打实的是把他给埋汰了一百遍啊一百遍。
菜细利搓了搓手,一脸的苦相。
向缺探着脑袋,接着说道:“之前的人情暂且不谈,咱们现在再来谈谈这个交易,菜先生你觉得我花费什么代价能让你张嘴?你罗列出来,我斟酌一下,还有,大马也不止就你一个降头师,你觉得我有没有可能买通另外一个或者几个降头师来打听这件事?你能守口如瓶,但不可能所有的人都守口如瓶吧?财帛动人心啊,钱财如果不能让人动心,那荣华富贵呢?古井观,我不知道你了解多少,但你仔细琢磨一下,我说的这些话是不是诳语?”
“向先生······”菜细利扎了片刻,神情挺惆怅的说道:“哎,您要这么说我挺汗颜的,古井观当初给我的人情已经足够大了,您在说别的话,我听着就得脸红了”
向缺呵呵了,说道:“关键的是,你好像也没脸红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