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耽误不了,并无大伤”
熏儿姑娘轻轻的嗯了一声,问道:“如果我们不来,他还能从那位孔大先生的手里逃出去么?我看未必吧,也不知道他到底哪惹了孔府,居然让这位平时不太出曲阜的孔大先生不远千里来追杀他”
赖本六直接十分笃定的说道:“逃也许不一定能脱的了身,但人肯定死不了”
“你就这么肯定他有如此本事?还有,他对我们的事,确实能起到作用?和孔府作对,并不是什么明智的选择,虽然最后我们答应了孔大先生的条件,但芥蒂已经产生了”这女人的声音非常好听,有种天籁之音的味道,她说话的时候甚至比唱那首十里秦淮还要让人感觉沁人心脾。
“非他莫属”赖先生笃定的说道。
两天之前的秦淮河上,画舫中,赖本六坐在长桌后面前摆着牛肉,花生,还有一壶泡在温水里的酒,对面,宫装女子弹着古筝,奏起一曲六朝金粉地十里秦淮河。
一壶小酒喝完,赖先生畅快的抹了抹嘴。
古筝这个时候也停了,熏儿姑娘站了起来,施施然走到他身前淡淡的问道:“赖大先生,你来的可要比我们预定的时间晚了一些时日”
赖本六抬起脑袋,咧着一嘴黄牙说道:“晚是晚了点,但有意思的是我碰见个妙人”
“哦?”
“我碰见的这个人对我们大有帮助,算是个雪中送炭的人”赖本六你别看长的猥琐,但一本正经说事的时候,从他的身上自然而然的流露出一股令人信服的感觉,人不可貌相这句话用在他身上就不咋合适了。
赖本六这时顿了顿,又接着说道:“不过这个人过两天会有个大麻烦,我们可能得辛苦一下了······无功不受禄么,这个麻烦替他背了那在让他办事不就容易多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