瞬间,这一道魂魄似乎极为享受舒服的雀跃着动了动。
沈阳,某老小区的出租屋里,屋子空荡荡的,只有一张床两个柜子除此以外别无他物,屋内窗帘全都被拉上,漆黑一片,房间里充斥着一股难言的寒冷感,一个人影躺在一张硬板床上,在他旁边放着个稻草扎成的小人。
“嗡”这时,稻草人头顶插着的银针忽然颤动起来,发出一阵“嗡,嗡”声,床上的人影随即起身,拿起草人。
“这么快就寻过来了······”
那人随即收起草人放入包内,然后拿着一条毛巾仔仔细细的将整个屋子的痕迹都擦拭的干干净净,关门,离开。
从破旧的小区里出来,那人慢吞吞的走在路上,似乎并不着急,上了一辆公交车去了附近的汽车站,然后搭乘一辆开往郊县的短途客车。
医院,向凝的胎光被丹干卓玛一口气吹完,脸色顿时稍稍有些好转起来。
向缺抿着嘴,看着她,挺诚心的说道:“费心了,这个因果你还的也差不多了”
丹干卓玛的一口气,那是蕴含了她几世潜修的最为虔诚的佛力,这一世之前的几世中,丹干卓玛也以高僧的修为行走于世间,几世修为凝聚了信徒们太多的虔诚祈祷,度化一口气给向凝,至少可保证她人就算没醒过来,也不至于再被人给操纵了,剩下的只是身上的诅咒之术解开就可以了。
这口气很金贵,至少如果丹干卓玛不愿意,你恐怕就会花费万金也买不了她的这口气。
“下诅咒的人道行颇为精深,至少也该是你们道门通阴的境界了,你要想解开不是那么容易的”
向缺无奈的皱紧眉头,诅咒是个很让人头疼的术法,哪怕就是刚入修行的人只要学会一点诅咒之术就可以随便对人下手,并且解起来十分费心费力。
诅咒之术,最为嚣张和使用广泛的时代是明清时期,那时在皇城的后宫里十分盛行,那些娘娘,妃子,甚至皇子不少都学了此术的一点皮毛用来争权夺位,争宠献媚,虽然是皮毛但效果却出奇的好,中招者必受其害就算不死也得少半条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