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荷“嗯”了一声但却没有说话。
曹清道眼神看着向缺,皱眉问道:“老向,是这么回事么?”
向缺笑了,平淡的说道:“人有一张嘴咋说咋是,但清道我就问你,你要不在这我有解释的必要么?你知道他们要的是什么东西嘛?是王玄真从太公墓里挖出来的姜子牙陪葬品,呵呵这东西对普通老百姓来讲就是价值连城的古董,但对我们这种人来说有啥意义你明白吧?人在绝对的利益面前,你觉得从嘴里说出来的话到底能有几成可信度?你师兄他们可以说是从刘坤手里买的,但交没交钱谁知道?但我要硬说是王昆仑从刘坤家里抢出来的你信不信?”
曹清道看了眼旁边的赵礼军和苏荷,他顿时明白自己被人带到这小树林里是啥意思了,自己整了半天可能就是他么的一个说客,说服的还是自己的兄弟。
茅山是曹清道的娘家人,向缺是他至交生死兄弟,这个选择题给曹清道出的简直没有任何的选项,你说你让他到底帮哪一头,是帮娘家人还是帮兄弟?
一旦做出选择,那就意味着自己可能要失去另外一方了,他感觉自己的嘴唇子有千斤重,根本就张不开。
曹清道笑的很悲凉也很凄惨,对于他来讲这道题太难了。
赵礼军拍了下他的肩膀,忽然在他耳边说道:“清道,你知道我们是如何跟向缺结仇的么?本来我们是无冤无仇的,但在黔南的林子里他黑了我们茅山一把,害了你两个同门师兄弟不说还把你师姐给劫走了差点命都没了,然后他又诈死欺瞒你,要不是今天你在这撞见他,你不是还得以为向缺已经死了?”
“师姐······”曹清道转头愕然的问道。
苏荷轻轻的点了点头,曹清道顿时有些崩溃的捂着脑袋痛苦的蹲在了地上,赵礼军三两句话就把他给逼迫的不知所措了,他不是对向缺的情义有所动摇,而是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做出选择了。
张守城咧嘴阴阴的笑了,说道:“向缺,看你兄弟被整的这么痛苦,你有没有点心酸呢?你为了一个王昆仑敢得罪龙虎山和茅山,但你现在为了曹清道能不能舍弃你手里的那三件东西呢?还是说在你的心里,曹清道的分量根本就没有那个悍匪重?也是了,情义能有几两重啊,花钱能买来不?哈哈,哈哈······”
“你能不能在那别叽歪了,有你啥事啊?就你最能挑事了,你把我带这来干啥,你存的什么心?”曹清道猛的站起来指着张守城骂道:“你把我带来不就是想逼迫我让老向把东西给交出来么,对不对?”
“问你师兄,这是他的意思”张守城淡淡的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