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朝暮眉头一跳。
“我太冷了,生个火堆烤火”
旁边提着水桶的下人齐齐惊掉下巴。
秦朝暮脸色黝黑:“所以你就点了柴房?”
苏听澜点头:“不点柴火怎么取暖,你想冻死我是不是?”
“你!”秦朝暮怒极反笑。
“好……看来祖母把你关起来是对的!”
旁边一个家奴怒视他“白天把我们世子踹进荷花池里,夜里又烧了柴房,这是娶回来一个祸害精吗?”
另一个家奴示意道“小点声,老夫人已经知道他的所作所为了,这不把他关柴房了吗?”
谁知这人胆大包天,把柴房点了!
苏听澜了然,看来白日自己是被人打晕之后被侯爵府的祖母秦张氏关进柴房的。
秦张氏是秦朝暮祖母,也是侯爵府当家的女主人。
看着秦朝暮气鼓鼓的样子,苏听澜啧啧称奇。
【都快死的人了,脾气还这么大】
走远的秦朝暮忽然脚下一个趔趄,回头看向苏听澜。
这声音好熟悉。
却看到苏听澜一脸不知悔改的看向他。
秦朝暮气的一个冷哼转身离开。
第二日倒是没人再为难苏听澜,他只是被安置在一个破落的小院内。
苏听澜却不甘心被人压制。
打发了伺候秦朝暮的下人,自己亲自端茶递水伺候人。
秦朝暮既没拒绝,也没给他好脸色看。
苏听澜倒是无所谓,他这几日厚着脸皮在秦朝暮跟前刷好感。
“夫君,要小解吗?需要我给你扶鸟吗?”
秦朝暮……
刚解开的腰带,又快速的系的死死的。
“夫君,漫漫长夜,我一个人睡好孤单,一起抱着睡好不好?”穿着清凉的苏听澜捏着嗓子朝他撒娇道。
秦朝暮把人往外推,默默的从里面上好门锁,熄灭蜡烛。
站在门外冻得瑟瑟发抖的苏听澜一脸郁闷。
好歹他苏大医生大学时是校草,上班时是院草,男女通吃,人见人爱,花见花开。
秦朝暮居然敢娶男子为妻,说明他也是个断袖,怎么对自己没感觉呢?
不应该啊!
不知谁把这事告到老夫人哪里去了,苏听澜一大早就被秦张氏叫去训斥了一上午。
秦张氏大概六十多岁,一双三角眼精明中散发着阴狠,手里的拐杖敲的咚咚响,训斥苏听澜。
说他品行不端,尽做些狐媚勾人的行为,有那功夫还不如好好伺候他家独苗吃药养好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