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亦没有杀蒋纵便是这个原因,另外就是捉镖人身份特殊,虽不隶属于官府与朝廷,但杀死捉镖人一经发现也会被通缉悬赏,是按照谋害朝廷官员来处罪,捉拿一事便成了倚刀人主导。
大京的律法素来严格,若是被倚刀人亦或是捉镖人捉回,几乎就是死路一条,比如说黄添就是如此,虽说是被诬陷,但诬陷他的人可是京帝,但凡黄添被抓住,迎接他的只会是死路。
孙亦也不想徒增麻烦,官府与朝廷他不敢招惹,但也不想过多染指,想要去当捉镖人也只是有个身份能让他在江湖之中行走顺畅。
他只是短暂休息了片刻便飞身离开了此处,向官府方向去,他这次更加小心,回到大大铺子的屋顶上眺望官府内部。
与蒋纵纠缠的片刻时间,他也不清楚识人于还在不在中堂,只能干等着,待内力恢复再利用通念继续探查。
他俯下身子隐蔽起来,静静等待着,不多时,他便瞧见方才的蒋纵走进了官府。
蒋纵一脸愤愤,显然是输给孙亦很不服气,他大步流星,很快就走进了中堂。
那中堂内廖清河正坐在老爷椅上,而识人于则是跪着头都抬不起来。
蒋纵当作没看见,站立后便拱手说道:“县爷,刚才我瞧见一个鬼鬼祟祟的人在窥探官府,我便去捉拿,不甚放他跑了。”
廖清河微微坐起,看向蒋纵示意他过来,蒋纵有些踌躇但还是向前迈步,到了近前廖清河缓缓开口,说道:“这些事是官兵的来管的,蒋纵,捉镖人,就不劳烦你越俎代庖了。”
闻言,蒋纵愣了一下,旋即说道:“我为官府着想又有何过错。”
“我没说你有错。”
廖清河不卑不亢,“你们捉镖人是捉镖人,各司其职才好,否则官府养着官兵做甚,难道你这样还不叫越俎代庖?”
“廖县令,你这话说得未免太难听了。”蒋纵总觉得廖清河在埋怨他。
廖清河也不想解释,解释只会越描越黑,他旋即淡淡道:“我的话只有那一个意思,蒋纵,你可以离开了,我还要处理我官府的私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