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张渠帅上前答话”
廖化打马前出,对着黄巾军一拱手,说道。
“在下张饶,不知廖州牧有何计较?”
张饶出列道。
“张渠帅可知,如今青州黄巾大军进不得,退不了,已身处绝境?若不早谋出路,恐怕是覆灭在即。”
“多谢廖州牧提醒,我黄巾大军30万,进可攻城掠地,退亦可自守,何言覆灭在即?”
“哈哈哈,不需我多说,具体情况,张渠帅自然心知!黄巾大业已败,依靠黄巾起事,已是昨日黄花,反而平白冤死黄巾义士。”
“在我巨鹿郡,安置有近十万黄巾俘虏,如今他们耕者有田,赋税十五税一,再无其他苛捐杂税,生活安定,更无人欺辱,愿意从军者,只要身体合格,还可从军,拿饷吃粮。”
“若是张渠帅,真的为这三十万黄巾大军,生死前途考虑,可以到我冀州耕田种地。天下之大,哪里又能给你们粮食吃?给你们土地耕种?又有哪个地方能容的下你们这些杀人抢劫乱民?也只有我冀州,既不鄙视黄巾军,又地广而富足,有足够的粮食土地,可以纳下这青州三十万黄巾大军!”
“当然,张渠帅若是还想和在河南(黄河以南,并不是后代的河南省)一般,杀光抢光,那我营寨内三万精兵,必不答应!袁绍叛贼屁股尿流,狼狈逃窜到河南(黄河以南),想必张渠帅不会不知道原因吧?!”
廖化一气说完,深吸一口气——玛德,说的快,有点儿缺氧呀!
“既然有如此精锐大军,廖州牧为何当初不阻我等过河?”张饶疑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