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到底是为什么?
自己也是她的儿子啊。
司马贵懊恼的拍着头,焦躁的不行,整个人无精打采,眼睛也充满了血丝,看起来有些吓人。
司马明月知道,这是今天还没吃药,来瘾了。
她赶紧站起来,找来银针,一边打开包装,一边解释:“我以前偷偷跑出去跟着一个游医学过针灸......”
司马贵看着女儿熟练的拿起银针,尽管没见过女儿扎针,也没听说女儿学医,可父女之间天然的信任感让他放下戒备,安心让女儿扎针。
他想明白了,就算女儿没学过医术,用他练手又如何?女儿能活着回来,他死了也值得。
事实上,司马明月的手极稳,穴位扎的也准,没多大会儿,司马贵就觉得通身舒服多了,不禁又添愧疚,女儿学过医,他这个父亲都不知道!
司马明月一边扎针,一边安慰她爹:“过去的账必然要算,但不急于一时,如今您身体亏损的厉害,再加上您服用了阿芙蓉,成瘾的东西很难戒,当务之急,先医治您的身体重要,其它的可以慢慢筹谋。”
司马贵掐着额头,神色痛苦:“好些事,爹也不知道怎么就成了今天这样子!一想到她们这么狠毒,我只恨生错了人家,娶错了人,只恨这些年的真金白银喂给了白眼狼,如今生意还白白便宜了别人!”
司马明月停下手里的动作,眼神坚定的说:“怎么会是便宜了别人,您放心,她们占了多少便宜,就要付出多少代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