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好。
‘春熙园’是一座典型的三进三出四合院,占地面积不大,但园林风格建筑,设计精巧,亭台楼阁,花亭连廊,应有尽有,装修算不上多么豪华,可用的每一个物件都是极好的,紫檀桌椅,部分瓷器摆件是官窑,墙上挂的画作也不乏名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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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东西,闫金柱也不缺,只是,‘春熙园’给他的感觉很温暖,有一股女子的秀气在里面。
不像在矿山,全是粗犷的男人气息,丝毫没有女子的秀丽和精巧在里面。
待到一切安排妥当,闫金柱看了看左右,朝着宁嬷嬷拱手行礼道:“嬷嬷,我可否和表妹单独说几句话?”
宁嬷嬷为难的看了一眼司马明月,“表少爷,如今,您和小姐都长大了,按理说,应该避嫌。”
宁嬷嬷不愿意,她把司马明月当成自己的眼珠子一样,尤其是这次司马明月死里逃生后,对她不好的,宁嬷嬷都拒绝。
避嫌什么的,司马明月早就受够了,她对着宁嬷嬷说:“嬷嬷,表哥跟我亲哥哥一样,您放心吧,再说,如今的司马家,也就咱们,这府上,都是咱们的人,谁敢乱说?”
“可若小姐日后的婆家要是知道了,还......”宁嬷嬷想到小姐的以后,还是觉得不妥。
“嬷嬷,婆家之类的话以后莫要说了,我司马明月有的是自立自强的底气,怎可让婆家拿捏,再着,我也不想嫁人。”想起前世的杨家,司马明月对‘婆家’两字感到恶心,语气听着有点噎人。
宁嬷嬷还想说什么,一听司马明月如此说,心里顿时像堵着一块石头。
意识到自己的语气有些硬,司马明月又说:“我知道嬷嬷是为我好,可如今,我长大了,我的命运必须在我手里,而非婆家手里,您也知道,我是司马明月,无论谁娶我,图的可能都不是我这个人,既如此,我便不打算做那任人拿捏的傀儡,所以,别人愿意说什么,就让别人说去,嬷嬷您只要帮我管好这‘春熙园’的人便可。”
宁嬷嬷一听,便退了出去。
出了门,宁嬷嬷心绪还是很乱,如今,司马家人都搬至京都,要说以前,司马明月还怕司马贵,现在,司马明月就是老大。
她是主子,说什么便是什么。
宁嬷嬷感到有点委屈,又有点高兴。
委屈的是小姐有了自己的主意,自己哪怕为她好,也会被说。
高兴的是小姐长大了,如果不是她有自己的主意,她又如何从那吃人的船上逃生?
小姐长大了,这是好事。
宁嬷嬷擦了擦眼角的眼泪,一想到司马家人都在京都,再想到有杀手杀小姐,小姐孤苦无依,自己这个老婆子,也帮不上什么忙,又觉得很愧疚。
也罢,往后,就帮小姐管好院子,让小姐放心的做她想做的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