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山矿场原本就是渡河部落的,只是前些年,才彻底交给闫铁山。
这些,闫金柱说过,还给她玉佩做信物,司马明月拿着手里的玉佩说:“我们离开,是经过闫家公子同意的,这块玉佩也是他给我的,说拿着玉佩河西王会行个方便……”
马长安抬手打断了司马明月,不耐烦的说:“你以为闫家公子算什么,如今,闫铁山说你们是偷偷跑的,就是偷偷跑的,我这个人好说话,不治你们欺骗之罪,已是仁慈,如今,你不知感恩,还在这里巧言令色,真是蠢得厉害!”马长安说着,便一挥手,让人把眼前的三人带下去,送给闫铁山的人。
司马明月当然知道,没有实力和话语权的闫家少爷说话没有闫铁山好使,可她此刻,还能有什么办法?
眼看着渡河的人强硬的压着她的胳膊要把她送给闫铁山,一想到自己将成为被动的新娘,过上自己讨厌、恶心的日子,最终,还是心一横,豁出去了!
“我能救他。”司马明月使劲挣脱被压着的胳膊,伸手指向河西王马长安右手边的男子说道。
打从进这道门开始,司马明月就悄悄的观察过,这个一身黑色长袍的男子看似不动声色,却给人的压迫感很强,关键是,他身上,带着明显的蛊虫痕迹。
而这种蛊虫,恰恰就是怪老头当初揪着她的耳朵,一遍一遍讲给她听的,当时,她十分不解,为什么怪老头要给她说蛊虫的事,蛊毒这东西,朝廷明令禁止了,灭绝了上百年的东西,学它有什么用?
可直到现在,她看到眼前男子从脖子到耳根处若隐若现的白色线条,心忽然‘咯噔咯噔’跳了好几下,活人,活着的蛊虫。
蛊毒没有灭绝,没有。
老实说,如果能顺利离开,她并不打算救眼前的男子,因为,解这种蛊毒的方法太邪门了,搞不好把自己搭进去。
可,闫铁山这个忘恩负义的小人,铁了心的要强买强卖,一想到和闫金柱成婚,过一辈子一眼看到头的日子,加上经过这次逃跑,闫铁山定然会对自己严加看管,这和坐牢有什么区别?
一想到这些,司马明月就下定决心,与其过那种生不如死的日子,不如拼一把,没准儿前途似锦,也说不准。
司马明月一句‘我们救他’,犹如惊雷,炸的河西王马长安从椅子上忽地站起来,目光死死的盯着司马明月,似乎不相信她说的话,再次问道:“你说什么?”
司马明月说:“我说,我能救他。”
马长安说:“你再说一遍,你可知道,你说的是什么?”
这一次,不仅仅是马长安,就连马长安身边的女子,都不可置信的站起来,带着一脸的震惊,看着司马明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