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鸡叫声,“噼啪、噼啪、噼啪”三声信号弹在空中炸开了花,犹如鼓槌一样敲响了黎明的前奏。
“胜了,我爹胜了。”闫金柱猛然激动的站起来,这是他爹和他商量好的,如果胜了,就放三个信号弹,如果天亮之前信号弹没响,就赶紧去渡河部落。
天,终归是亮了。
待一行人下山去了议事堂,闫金柱就看见闫铁山坐在主位上,浑身是血,虽一脸疲惫,却目光如鹰,脸上是胜利者的喜悦,下面是各个部门的管事人,同样浑身是血,有很多是新面孔,厮杀了一夜,虽然累了些,却也看着很是兴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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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见闫金柱进来,都和他打招呼,同时也对司马明月点头问候,俨然把她当成了闫家未来的少夫人。
闫铁山见儿子来了,便挥挥手,让人都下去了。
闫金柱走到闫铁山跟前,咣当一声,双膝跪在闫铁山面前,“儿子不孝,到现在一事无成,还让爹操心,爹您受苦了。”
人只有失去,才知道珍贵。
昨夜,闫金柱眼看着火把熄灭和燃起,才意识到,他爹可能会死。
意识到,他22岁了,眼看着亲爹在拼命,自己什么都做不了,这种无力感侵蚀着他的大脑,让他不敢去想接下来发生的事。
昨夜,他盯着矿区,暗暗发誓,此次他爹若活着,他必承担起闫家少主的职责,成为一个顶天立地的男子。
闫金柱一句话,说的闫铁山眼睛一酸,他忽然就觉得,儿子长大了。
“我儿长大了,快起来。”他扶着闫金柱站起来。
“这一夜,真是惊心动魄,好在,都过来了,接下来,矿山的事比较多,我需要重新安排,顾不上你,要照顾好自己。”
闫铁山说完,朝着司马明月双手抱拳,“明姑娘真是我闫家的福星,要不是你,我儿还指不定会成为什么样子,我也不知道闫效忠这狗崽子的狼子野心。”
司马明月还了一个礼,“闫矿主您过奖了,我是大夫,治病救人本就是职责所在。”
“好,好,好。”闫铁山连着说了三个好,这个姑娘,他越看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