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时,司马贵也没闲着,各种打听,越打听,心越凉,船上的匪徒是两股力量,水匪和矿山逃跑的囚徒,船上的情况只能用惨绝人寰来形容。
当时,就算有人能侥幸跳水,出事的水域环境复杂,很难保住性命。
有很大可能是顺着河流冲进大海了。
更让司马贵绝望的是,听说王家老爷回来了,回来时,王老爷断了一条腿,人也被劫匪打的奄奄一息。
听到这个消息,司马贵倒吸一口凉气。
原本,他和王老爷约好三月十五一起从邱城结伴回江都的,因为司马明月,他提前回来了。
若是按照原计划和王老爷一起回来,他恐怕不死也丢半条命。
想到这个,司马贵就难受的要死,女儿是想要提前通知他,想要救他的,结果他活着,女儿却生死未卜,如果自己的命是以牺牲女儿的性命为前提,他这条命可以不要的。
于是,不知是愧疚还是不死心,司马贵投入了更大的人力、物力寻找司马明月。
司马曦月急的如热锅上的蚂蚁,在王婉屋子里转圈圈,“爹眼里只有司马明月,我算什么?这样下去,恐怕咱家的大半家产都不够他找的?”
王婉也着急,可毕竟是后宅妇人,找司马明月的缺点,拱火是一绝,但面对司马贵,她极少能说上话。
但,这并不代表她束手无策。
“应该快了。”
司马曦月说:“什么快了,我看爹这个样子,是活要见人,死要见尸,实在不行,咱们找一个假的尸体得了。”
这个想法,王婉不是没想过,“上哪儿找去,你找谁,宁嬷嬷都能一眼看穿,算了,别废那个劲了,你爹,他也快死心了。”
“可你看爹现在,死心谈何容易?”
“你祖母可不会由着你爹把司马家的钱财源源不断的散出去,等着吧,快了。”
果然,没几天,京都来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