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彬子!”
“难道我说的不是事实吗?”
“你说的是事实,不过你不要忘了,我们是道友,喝生鸡血酒的道友!”
“天底下没有永远的朋友,只有永远的利益,我们走左,你们走右,死生各安天命,到时谁也别怨怪谁!”
我没有接话。
此前的诅咒,果然应验了。彬子,就是这个诅咒的掘墓人。当这个名字叫做猜忌的诅咒打开,我们的后面,就有可能被道友捅刀子。我冷冷的扫视着场中诸人的面孔,感觉他们就像虎视耽耽的恶鬼,正在寻找属于自己的猎物。
有奶便是娘,说的就是彬子这种人。对他,我本就没什么好感,既然他要作死,那就由他。俗话说得好,天要下雨,娘要嫁人,就随他去吧!
“不过我把丑话说在前头,我们虽然暂时分开了,但若是谁在中途背后捅刀子,我灭他满门!”在道上,敢当着大家的面说出这种话,都是道上的狠人。
虽然我算不上狠人,但提起刀子杀人,席地坐下喝酒,我从来就不眨眼睛。彬子瞅了我一下,说:“老高,你这样说就言重了,我们选择左面,只不过是不想死而已。”
“你以为世上就你想活?”
我怂了他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