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的三木,已经失去了此前的斗志与信心。其实不只是他,“叫兽”、扁鸟和我,也都绝望了。面对这种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绝境,换了谁都会绝望。
“看来,是天要绝我们啊!”
我们走到这步境地,全拜那只该死的老山魈所赐,有机会出去,我非去灭了它不可!
“彬子又出现了!”
当扁鸟重又发出惊叫的同时,我也看到了悬崖中的彬子。
“是他,——彬子!”“叫兽”大声喊道。
悬崖中的彬子并没有答应他。
他依旧在悬崖中急匆匆地走着,看样子是迷路了,满脸都是焦躁不安的神情,原本炯炯有神的眼眸,已经失去了本来的光彩,就像一潭古井不波的死水。
“他好像迷路了。”猝然抬头看他的三木,说着也一步跨出了羊皮筏子。
看到他跨出去,我一面伸手拽他,一面疾声叫他别出去,但我才伸出手去,他的身影已然在我的眼前消失,就像先前彬子消失一样。
又消失了一个大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