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惹的祸自己扛!”做戏就要做足,这是我一惯的风格。扁鸟近距离瞪视着我:“早知道你就这点德性,打死我也不跟你同道!”言罢,就愤愤的转过身去,直面三木道:“想要多少就开个口,只要在我扁鸟的能力范围内,我都答应你。”
本来就是个玩笑,见扁鸟认了真,我也就顺坡下坎了。
“看在你诚实的份上,那就给他十万吧!”
“十万?”扁鸟瞪圆两只财气横溢的眼睛,“你干脆杀了我吧!”
“也就是说,你要钱不要命了?”三木接过扁鸟的话,两眼射出锋利的寒芒,“我是警察,但我从不用警察这名头威胁人,――老高说得对,现在我跟你一样,都是自由民……”
“你敢说你不是警察?”作为曾经的医学院的高才生,扁鸟迅速抓住“自由民”这三个字做文章,欲以此打掉三木的嚣张气焰,“你敢脱下警服,随你怎么玩,我都奉陪到底!”
“此一时彼一时,扁鸟你别跟我耍嘴皮子,若是你知道我们现在生活在那个年代,还敢如此张狂,我倒赔你十万!”
“彬子,”扁鸟嘿嘿一笑,转而问彬子道,“你告诉我――我们现在是不是生活在二十一世纪?”
彬子看看我,又看看三木,一时不知如何回答。我对他笑一笑:“直接回答,不用考虑我们的感受,客观公正就行。”
“实话实说?”彬子眼里流过一丝诡异的笑。
三木回答说:“实话实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