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面的琴酒怔愣住了,对毛利兰的话深感讶异,然而冰冷的内心却像是被一团炽热的火焰点燃,仿若冰雪融化了,一个个画面如电影般在脑海中不断浮现。
而回过神来的毛利兰也瞠目结舌,她竟然口不择言地说出了这种话,琴酒会如何看待她?会认为她是个轻佻又不知羞耻的女人吗?她瞬间懊恼不已,情绪也跌入了谷底。
二人皆心有所思,无言的尴尬如厚重的阴霾在两人之间悄然弥漫。
毛利兰如梦初醒,憋得满脸通红,语无伦次地试图补救:“那个,我是说,救命之恩,无以为报,我们可以结个婚?”然而她越是心急如焚,就越说错话。
“啊,不对,我是说你救了我,我愿以身相许,啊,不,不是,我,我,我是说我非你不嫁?……”毛利兰心急如焚,然而嘴巴却像是失去了控制,连话都说不利索了。
暗处的某个小团子深藏功与名,它此刻已经已经笑抽了,真是太好玩了,谁也没发现它,嘻嘻。
“好吧,是我口误了,你别把我的胡言乱语放在心上。”毛利兰欲哭无泪,像鸵鸟一样捂住了脸,试图逃避这尴尬的局面,脚趾抠地都能抠出一座豪华大别墅了。
“呵……”对面的琴酒却突然笑了,一向清冷无情的脸上宛如冰雪消融般露出了一抹迷人魅惑的笑容,夺人眼目。
毛利兰被笑声吸引,一脸茫然地抬头看他,就看到了这一幕,心里仿佛被一道电流划过,酥酥麻麻的。她只觉得自己仿佛被丘比特的爱之箭射中了心脏,手上又似乎被月老牵上了一根红线。心里仿佛有个声音在说:“是他了,就是他了。”
见毛利兰呆呆地看着自己的琴酒,手上突然痒痒的,于是他顺从心意摸了摸毛利兰的头顶。
毛利兰下意识蹭了蹭对方修长有力的手,见此,琴酒声音虽然清冷但又带着些笑意:“我知道。”然后,他声音低哑了几分,磁性又惑人:“不过,救命之恩无以为报,还是先欠着吧。”声音里似乎还带着一丝揶揄,宛如微风拂过琴弦。
“啊,好。”毛利兰羞愤得捂脸,她好尴尬啊啊啊啊啊!!!于是,她也就没怎么注意到对方说的话,和琴酒面上那偏执又炙热的神色。
交谈完的两人仔细观察了一番,就再次出了暗门,二人默契地将吸烟室门口护卫打晕捆绑好后藏了起来,就进入了吸烟室。
这里,有几个人绝望地坐在这里,神色惊慌失措、恐惧绝望,宛如惊弓之鸟。察觉到又进来的两人,只以为对方也是被关押进来的,于是,没有理会,而是继续坐在那里哀悼自己即将逝去的生命,仿佛风中残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