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可是从小就跟着丞相的,丞相是什么样的性子他再清楚不过了,从来都不允许家仆在外张扬,但又不能过于低调,只有华喜最能把握好这个度,太张扬显得优势,太低调又显得没本事,家里人会被欺负,尤其是丞相府其他几房的人。
这会看着康王府的车马进城,城门官一见王府仪仗,立马大开城门,将人放了进去,随后才是丞相府的众人。
“人家是王爷,丞相也是臣子,都安份点,小心回头丞相剥了你们的皮”。华喜看着已经渐行渐远的王府仪仗,又对外面领头的家仆说了一句。
大家都安静了,回到丞相府,正好和下早朝回来的丞相碰到,华喜赶紧上前给华丞相汇报一路找人的情况。
“嗯,知道了,找人去盯着琙王府,一旦发现小姐的动静,立即来汇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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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喜是他最信任的家仆,从出生起就一直跟着他,两人的关系既是主仆也是兄弟,丞相府里,连夫人梁月娇都要给华喜几分面子。
马彪在城门一打开就立即入城,此时正带着兄弟们正在蕙城北门排队出城。
琙王府里,华希予停好车,熄火,打开驾驶室的门要下车,一回头看到刘璟承像只狼一样望着自己,她又收回脚,向刘璟承走来。
刘璟承一把将她圈在怀里,她现在腿部,腰部,腹部的肌肉痛得要死,就像是立定跳远的后遗症一般,此刻可没心思跟他战斗,她本能地将手臂挡在他胸前,警惕地道,“你,你要干嘛”。
刘璟承将嘴唇凑到她耳边,轻声却干脆地说了两个字,“干你”。
“是吗?”华希予嗤笑一声,只有累死的牛,可没有犁坏的地。
她左手搭在他脖子上,刘璟承的身体已经起了变化,正准备将人抱起时,哪知华希予右手肘微微用力顶上他的腹部,刘璟承痛得轻呼一声,一下子就软倒下去。
“喂,又没用力,不至于吧”。
刘璟承已经痛得额头上冒出汗来,极力忍着,不想在华希予面前出丑,这是早晨运动过猛的后遗症,被这一手肘直接给击爆发了。
“我的天,你这是真痛啊”想起他之前发作的样子,赶紧将他扶起来,“你等着,我先给你止痛”迅速给他推了一针止痛针。
刘璟承很快就不痛了,却也面色煞白地躺在房车的床铺上。
“你这种症状多长时间了”,她调出手术台,让他躺在上面,给他做个全身CT扫描。
“很久了,从我记事起便是如此”刘璟承已经没什么特别感觉了,以前希望能将身体治好,那是一个人的正常愿望,现在更想要治好,那是一个男人的愿望,是看着眼前人而不得的迫切。
扫描很快结束,华希予坐在电脑前看片子。
“你来看,你这身体里好像有异物,看这形状像是缝衣针呢”华希予将图片上的形状指给他看。
“缝衣针?”这让他迷茫了,人的身体里怎么会有缝衣针呢。
“我只是根据影像初步判断,要是能做个磁共振就能看得更清楚,但我这车里放不下那么大的设备,可惜了”
刘璟承没听懂,既然是异物,那取出来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