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道:文化人就是不一般,老爷子退休前一定没少给下面的医护人员开会。那小感觉拿捏的,两个字“绝了”。
“公诉人可以就起诉书所指控的犯罪事实讯问被告人。”审判长说道。
“被告人陶继,被害人为什么会去你家治疗,难道周围没有卫生院之类的医疗机构吗?”检察员问道。
“我们小区住的大部分都是老年人,距离我们小区最近的卫生院有五公里多,要倒两次公交车,老年人不像年轻人那么腿脚利落,所以这五公里难住了很多老年人。”陶继如实说道。
“你怎么知道的?”检察员心里不服气,觉得被告人是在狡辩。
“我们社区之前准备开办医疗室,社区的工作人员之前特意调查过,办医疗室就是为了解决本社区老年人的一些简单医疗问题。
我也是在那时候知道的这些情况,但是因为后来卫生部门没有批,所以医疗室没办成。
但是很多人通过社区知道了我,我退休前在人民医院工作了三十多年,是一名医生,大家信得过我,所以社区居民都愿意来找我输液、打针或者做些简单的诊疗。我没有宣传过。”陶继回答。
“你会收费吗?在为社区居民提供医疗服务的时候。”检察员接着问道。
“我不收服务费,只收一些材料费,比如创可贴、针头、针管等的费用。”陶继说道。
“案发之日被害人到你家打针,你有问过被害人过敏史吗?”检察员问道。
“问过,我不仅问过,还给他做过皮试。我是按照医疗规范操作的,医院怎么做的,我就是怎么做的,所有的程序都是合规的。”陶继辩解道。
“你有医疗机构执业许可证吗?”检察员问道。
“没有,但是我有医师资格以及执业医师资格,我以前在人民医院工作,是一名医生。”陶继说道,但检察员却不以为然。
“案发当日,你给被害人注射了针剂后,被害人有什么反应。”检察员继续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