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梦听闻，瞳孔再次一缩。

只是一开口，他就知道对方不是现在的他能够招惹的。

能够一眼看出自己身上的因果，对方至少比自己要高出一个大境界。

甚至还不止如此。

自己都已经是萨陲境（武皇、洞玄）的存在了，对方比自己高一个大境界，那不就是金刚（神通）境了。

（神通又分为武道神通与天命神通，统称为神通境。）

然而，接下来的一句话，却让他冷汗直冒。

只见老疯子继续说道：“不过，你的身体好奇怪，似乎与你并不融洽。”

了梦根本就没能想到，自己最大的秘密，在强者面前如此不堪一击。

这也是他，为何躲在摇篮中的目的。

嘴角扯出一个难看的笑容：“前辈说笑了，我自己的身体，怎么会如前辈所说的那样。”

老疯子神色莫名的看着了梦，脸上露出玩味的表情。

这与老疯子的人设，是极其不搭的。

可是，这种表情，就这么堂而皇之的，出现在了老疯子脸上。

扣住了梦的手一松。

“带着你的人，滚吧，至于你们之间的因果，我这位半徒，会亲自找你了解的。”

了梦神色一松，天知道，刚才他顶着多大的压力。

“多谢前辈。”

说完，不带一丝留恋，转身就走。

转身之后，了梦的脸色阴沉无比。

这一次的战争，可谓是输的彻彻底底。

佛朝十大佛王中，除了他，就只有了海、了美活了下来。

然而，了美此时也不知道跑到什么地方躲了起来。

了海，显然与他那祖师一样，选择了叛变。

这些老僧同样如此，虽然没有人死亡，可是这一场战争下来，伤的显然不轻。

这到时候，都是需要资源。

而且，这一战，他本来有着绝对的把握，所以几乎是倾巢而出。

只留下一小部分人留守。

他想着的是，等到时候打下大周之后，还怕没有信徒吗。

可是现在，一切都悲剧了。

人口骤减，信仰之力跟本就不够之后的发展。

但这又怎样，成王败寇，他们有任何拒绝的权利。

而且，佛朝的实力，此刻已经出现严重的断层。

即使现在他退位，剩下的高层战力，也已经不足以支持在选出十位佛王了。

看着身边零零散散的几人，老僧就不必多说了。

属于他们的时代，早已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