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顷,从后堂出来两个人,为首之人身着绯色蟒袍,走起路来龙行虎步,面庞棱角分明威严无比,此人正是齐王魏云成。
“草民步同(步尘、牙博舒)见过齐王殿下。”
老牙的本名原来叫做牙博舒啊,这么些年步尘还是头一次知道。
之前一直以为他自称老牙是因为自己那一口奇葩的牙,看来不是。
“望齐王殿下海涵,草民身体有恙,不能起身行礼。”
“免礼吧!无妨!”
一声平淡的声音想起,三人站直身体,还没待开口。
“你们可想好了,如果叫孤一声世叔,这事就私了。如果是齐王殿下,那就公事公办。”
步同苦笑一声:“世叔,这有损您的威严。”
魏云成却是轻哼了一声:“威严,那东西可以让人长生久视吗?既然不能,何必如此在意。”
步同回答是也不行,不是也不行,只能再一次点头苦笑。
魏云成没有再为难他,而是看向了老牙。
“你姓牙?”
“老朽不才,正是姓牙。”
魏云成盯着眼前此人良久,而老牙却是笑眯眯的淡然应对。
“那老先生觉得孤刚才说的对还是不对。”
“对也不对?”
“嗯?此话何解?”
“说它对是因为威严确实不能让人长生久视,除非领悟相关的道势。说它不对是因为,在天家,累积家族威严可以让人不敢来犯永远地传承下去。”
这话说的就有点胡说八道了,如果真的可以这样一直传承下去,一些大族王朝怎么会消逝在历史长河中。
那些大族王朝哪个不是累积到了一定程度。
不过这个问题显然不想再继续聊下去了,魏云成最后看向步尘。
“你小子行啊,平常你大哥二哥来京师还会时不时地来看望一下,到你这十几年了愣是一回没来。”
“现在过来,还是因为欺负了孤的宝贝女儿,你可真有本事。不过你这怎么回事,这么快就好了。”
步尘脸色谄谄一笑,内心却在疯狂diss。
这特么到底是谁欺负谁,如果不是知道了事情的经过,还真被你忽悠了。
“世叔说笑了,这次的事情是小侄的错,今日前来就是来陪罪的,但凭世叔责罚。”
魏云成沉吟了一下,然后缓缓说道:“罚肯定是要罚的,这样吧马上就要入冬了,守夜人极度缺人,孤要你一旬之后进入守夜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