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餐回来后,坐下继续写《教学奖罚方案》。因为是讨论稿,就比较简单,写好目的、意义和操作方法,再拟定评价参照样本的选择和奖罚措施就行。奖罚标准的确定,体现了重奖重罚原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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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阵雾写好《教学奖罚方案》,并刻写好蜡纸后,去操场上抽烟散步。操场还是不太平整的泥巴地面,球场都没有硬化,四百米跑道上长满了狗尾巴草,但当地人称之为猫尾草,感觉更形象。程阵雾住的那栋教工宿舍与后面的教学功能室之间的那个球场硬化了,朱老师说经费是他从乡政府耍赖皮耍来的,沙石是他组织学生从河边挑回来的。当年的公社书记是朱老师的战友,朱老师说他在公社连续跟了他战友一周,才答应拨了点款,公社改乡镇时,这个战友调另一个镇做书记去了。
返回时,天还没完全黑,西边有落日余晖,东边有一钩弯月象提前出来探视的眼。校园已经有几个窗户里透出了灯光,因不熟悉是什么人,程阵雾也就不好打扰人家。其实这时最想弄点开水泡杯茶喝。
程阵雾有一整套师姐留下的炊具和茶具,这儿只是没有藕煤也没有藕煤炉,作为山里孩子,很容易想到可以捡点木柴生火烧开水,甚至后面这几天自己做饭,就不用去政府那边小饭店去吃了。
想到就做,这是程阵雾的一贯作风。程阵雾回房间床上找到手电筒,唱着歌就去校园里捡了些木柴回来做柴火。
程阵雾住在原教务主任的那套一房一厅套间,其他老师是一进一间的住房。这栋住宿楼,门口有一个长‘7’字形走廊连通,走廊有两米宽。走廊外,‘7’字环绕区域是一块长着零星杂草的黄泥巴坪。坑坑洼洼的黄泥巴坪与围墙之间原本应该是一块大菜地,菜地里有一块块菜土的痕迹,但现在却是杂草丛生,只有几块土种了菜。
程阵雾打着手电在菜地边找来三块砖头,就在自己住房前坪的泥地上,垒了一个临时柴火灶,升好火,接了一铝壶水烧开水。土地坪中学用的是抽到水塔里的井水,井水甘甜,可以直接饮用。教务处前面的廊柱旁边就有一个水龙头。
应该是看到了柴火的火光和听到柴火的噼啪声,把三位女老师从房间吸引出来了。那位一块晚餐过的苏娅老师微笑着问程主任是不是还没晚餐?她那儿有米粉,家里手工做的那种农家米粉,还有鸭蛋,但没有煮粉丝的工具,油盐佐料她也有,如果程主任需要,她拿来给程主任煮了当晚餐。她平时是在隔壁的田老师家煮。今天田老师上午上完课就骑车离校了,可能是回娘家有事。
程阵雾说了声谢谢,他在外面吃了晚餐,生火是准备烧开水泡茶喝。如果三位美女有雅兴,我们一块冲咖啡咯,他从广州带了咖啡回来了。说完扫视了一下三位美女,三人都穿的裙装。
程阵雾从广州是带了咖啡回来,但在母校当礼品全送完了,校报编辑部就送了七听。带到这儿的咖啡全部是师姐备着剩下的。
师姐回西安时留下了四大听咖啡,现在还有两大听未开封的,有一听喝了四分之一。师姐习惯晚上写作,程阵雾晚上要替她冲咖啡,有时甚至还要弄宵夜。咖啡,让程阵雾回想陪伴师姐的日子,程阵雾内心里便甘甜泉涌。对师姐的回忆,触动了去年暑假的记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