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什么?”沈漾追问。
他笑了笑没有继续往下说,像是累了,忽然换了一个姿势,侧头靠在沈漾的肩膀上,闭上了眼睛。
沈漾垂眸。
她可以清晰地看到他脸上的痣,唇形的纹路,苍白的肤色像是纸一样不真实,仿佛一戳就破。
他的呼吸平稳而绵长。
这是放松的姿态。
沈漾:“……”
我服了。
把人好奇心调动起来就睡大觉。
什么人呐这是。
沈漾耸动了一下肩膀,想给他的脑袋瓜子抖落下去。
不仅没成功。
还被祁桜突然扣住了膝盖,他的手按住她乱动的腿,瓮声在她颈侧说话:“别动。”
带着一丝恳求的意味。
沈漾一下子僵住。
从膝盖处,包括此时此刻被祁桜躺着的肩膀,被他的呼吸吹拂的脖颈,渐渐感受到一股彻冷的寒意。
大有把人冻死的架势。
不是。
哥。
你身体里的北极空调又开了?
别搞。
已老实。
……
沈漾牙齿打颤,颤出的声音直冲天灵盖。
这不比打快板带劲?
直到有人打开车门,沈漾僵硬着身体木头一样的转头,似乎听到了嘎吱的声音。
她向外面的人投出求救信号。
Help。
快把我肩膀头子上面这个无情的制冷机器拽下来。
可惜对方貌似有点眼瘸,眼神迷茫,试探问道:“四爷,到了。您下车吗?”
祁桜紧闭的双眼缓缓睁开,眼睛回神,他松开沈漾的膝盖,慢慢坐直身体,几不可闻地回了一句嗯。
“……”
马了个巴子。
你丫一路上昏过去了?
也不知道换个姿势,肩膀快废了不说。
我的波棱盖子也是糟老罪了。
开车的人把车门打开地更大,让到一边,等他下车。
祁桜率先下去,沈漾跟在他后面挪着屁股,脚还没有沾地,眼前忽然多出一只好看的手。
“?”
沈漾抬头,质问:“嘛意思?”
祁桜温声道:“牵着我。”
沈漾:“我看你是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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忍无可忍无需再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