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羽满脸尽是恍惚之色，嘴里不停地喃喃自语着：“这绝无可能！绝对不可能啊！我怎会选择自杀这条路呢？没想到我的母妃……她居然也曾选择过了我……哈哈哈哈……”

他那癫狂般的笑声响彻整个房间，令人毛骨悚然。待他好不容易止住笑后，一双布满血丝的眼睛死死地盯着正悠然自得地倒酒畅饮的莫绿漪，声音沙哑且颤抖地质问道：“你究竟是什么人？为何能知晓未来之事？”

莫绿漪轻抿一口美酒，嘴角微微上扬，似笑非笑地回应道：“若你肯拜我为师，我便告知于你我真实身份。不过嘛，如此一来，你就得舍弃那皇位了。毕竟咱们师门向来不会涉足朝堂之事。”

听闻此言，萧羽瞪大双眼，难以置信地看着莫绿漪，急切追问道：“这么说，你来此目的便是收我为徒？可这又是为何？你才多大，就想收我为徒，而且天下之人千千万万，你又为何单单挑中了我这个自幼既不得父皇宠爱、亦未得母亲欢心之人……哦，不对，至少我的母妃曾经还是选择过我的。”说到此处，他的眼神中流露出一丝迷茫与困惑。

莫绿漪放下酒杯，缓缓站起身子，莲步轻移走到萧羽面前。“我选中你，自是因为你与众不同。你的命运虽坎坷，却有着一股不甘平凡的倔强。”

萧羽冷哼一声，“就凭这个？”

莫绿漪轻轻摇头，“当然不止。我观你命格奇特，本不该早亡，可是因为你自小的环境导致了你最后自杀的结局。若能将你收入门下，改写你的命运轨迹，必是一件趣事。而且我虽看着年纪不大，但是我应该比你父母要年长。”

萧羽沉默片刻，“怎么可能？那你岂不是长生不老？”

莫绿漪：“虽不至于，但是跟寻常人相比，确实是要长很多。”

听得萧羽心动不已，只是想到自己筹谋多年，他又有些不甘心：“可那是……”

莫绿漪打断他，“皇位看似尊贵无比，实则充满危险与争斗。你若随我学艺，所获能力远胜于那皇位带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