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女士,能否让我搭脉?”叶九溟请示道。
张知语伸出一只纤细玉手,叶九溟轻轻搭上,片刻后:
“张女士,您经常失眠噩梦、体重减轻、头发掉落,心悸,偏头痛,有时痛苦情绪无法表达,对吗?”
张知语微微有些惊讶,点了点头。
得到肯定答复后,叶九溟目光坚定的说道:“您的脉象弦涩,舌暗苔白,属于肝郁脾虚型抑郁症,我能治。”
“真的可以吗?”张老爷子赶忙问道。
叶九溟重重点头:“我能保证张女士病愈。”
“不过,我也有一个不情之请,我林虎叔需要烛龙果治病,如果我能治好您的病,可以把烛龙果卖给我吗?”
张至于没有片刻犹豫,微笑道:“叶先生言重了,那颗烛龙果本就是北境一位爱国企业家捐赠,你若治好了我的病,它留我身边也没什么用,送给有需要的人是它最好的归宿,我怎敢借此牟利呢?”
“是我名利了。”叶九溟对张知语更加敬重,掏出银针就要消毒。
可也就在这时,院外响起了夹杂谩骂的暴喝。
“张永福老东西,我在你大门上写的字,谁让你擦掉的?”
“给我滚出来,对着大倭帝国的军旗磕头!”
“还有你那该死的孙女,也让她滚出来,为抹黑大倭帝国道歉!跪下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