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幸王妃的情形尚算轻微,只需这几日避开那致敏之源,肌肤自会慢慢恢复往昔。”
靖北王妃秀眉微蹙,询问中带着一丝好奇:“依你所言,是何物造成我过敏的?”
孟亭月眸光流转,似在脑海中细细勾勒着线索,“王妃今日,可有触碰过任何往日未曾近身的物件,且以那只手臂不经意间抚摸过?”
靖北王妃闻言,闭目沉思,片刻后,轻轻摇了摇头,眉宇间闪过一丝困惑。
“如此说来,或许问题出在衣物之上……”
“可这衣裳我平日里也常穿着,以往却从未有过这般异状。”靖北王妃轻蹙蛾眉,疑惑之色溢于言表。“
“或许是洗涤衣物所用的水,又或是那皂角有所不妥。”孟亭月缓缓分析,目光中带着几分思索。
靖北王妃闻言,不由自主地侧首望向陈珞,两人的目光缓缓交汇。
靖北王妃轻声试探道:“太子妃可曾尝试过宁香居所售的宁香丸?”
“确是曾用过,只是那香丸与我体质似乎不太相宜……”孟亭月的话语突然一顿,眸中闪过一丝恍悟之色,“王妃这身衣裳,莫非也……”
靖北王妃轻轻颔首。
孟亭月轻声道:“或许是那诸多香料之中,有那么一味性子尤为刚烈,不慎便会触动肌肤,使之瘙痒泛红。”
陈珞闻言,不禁出声质疑:“我曾也穿过用那宁香丸清洗过的衣物,为何我偏偏安然无恙,未有丝毫不适?”
孟亭月闻言,耐心解释道:“世间之人,体质各异,肌肤之感亦是千差万别。故而,此事尚不能断然下定论。”
“靖北王妃不妨暂且避开那些衣物,若肌肤之症渐渐好转,那便八九不离十,是那宁香丸之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