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姐姐此次归家,是否为爹爹和娘亲精心准备了什么惊喜?”孟清姣的眼眸轻轻转动,那抹挑衅之色悄然落在孟亭月身上。

孟大人的眼神也随之落在了孟亭月身上,带着几分探究与询问:“我听闻你也开了一间铺子,名为宁香居,专卖那香丸之物?”

孟亭月轻轻一笑,笑容中带着几分随意与淡然,“爹爹怕是有所耳误了,我名下铺子的名号并非宁香居,也不售卖香丸。”

孟大人问:“那售卖何物?”

“宁香膏。”孟亭月回答简洁。

孟大人闻言,神色顿时黯淡了几分,“宁香膏?莫非只是寻常香膏?”

孟亭月轻轻颔首,眼波不兴。

孟清姣在一旁巧笑倩兮,补充道:“爹爹或许有所不知,姐姐这宁香膏可是风靡一时,热销到连铺面都挤得水泄不通,最终不得不关门谢客呢。”

“此言当真?”孟大人眼中闪过一丝讶异,显然未曾料到。

孟清姣嘴角微扬,语气中带着几分惋惜:“只可惜,姐姐似乎并不擅长打理铺面之事,非但没有让工匠们趁热打铁,加紧制作新货以满足市场需求,反倒毅然决然地关了门。”

“姐姐若是能将那铺子打理得如同我的宁香居一般风生水起,怕是早就金银财宝滚滚而来了。”

孟亭月听着她这一番推销的话,起初还疑惑她的目的,如今一听瞬间了然了。

她莫非天真地以为,凭借着向孟大人兴师问罪,便能轻而易举地掌控这间铺子?

孟亭月的眼底掠过一抹淡淡的嘲讽,仿佛在无声地嘲笑孟清姣那份不切实际的妄想。

且不说她如今已为人妇,身份有别;

即便是当年待字闺中时,她也有足够的智谋让孟辞对她的铺子事务束手无策。

“关掉铺子?真是可笑至极。你母亲在世时对商道的独到见解,你倒是一点都没有遗传到她的聪慧。”孟大人眉头紧锁,语气责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