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角勾起微笑,她凑的越发近,更是又亲了亲他,对比着宫远徵害怕闪躲眼睛泛红的样子,她仿佛才是调戏良家妇女的恶人。
“远徵好香,”苏宝儿深深吸了一口,确实很香,是一种药材的淡淡清香,并不苦。
精致调皮的猫咪,迷恋的舔着自己的主人,在他耳边厮磨,看着他颤抖的样子,欢快的弯起嘴角。
宫远徵闻了闻自己,并没有什么香味,他有些羞恼,翻身按住了他的手。
忍无可忍的做了一回农场主。
“别~,”苏宝儿哭泣出声,呜呜,她害怕了。
“呵呵,刚才欺负我的时候怎么不害怕。”
宫远徵冷笑,身子一动,苏宝儿立即瞪大了眼睛,脚克制不住的卷缩成一坨,手紧紧的抓住他腰间的衣衫。
夜还很长
第二天,苏宝儿睡到中午才慢慢爬了起来,揉了揉酸痛的腰间,她气愤的一巴掌啪在床上。
“可恶,明明我才是攻呀。”
“什么攻?”
宫远徵端着膳食走了进来。
今日一改往日的装扮,他穿着一套蓝白相交的衣服,头上的铃铛和抹额被取了下来,头发简单的被梳起披散在肩旁。
眼眸温柔,似乎看不出往日桀骜不驯的样子了。
娘亲呀,你说的没错,宫门的人都是帅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