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远徵瞳孔微深耳尖泛红,他顺从的低下头,缠绵的在她唇上触碰。
两人就如热恋的情侣,得了饥渴症一样,总想更亲昵一分,更近一分。
苏宝儿拍了拍宫远徵的肩:“疼。”
弟弟这是打开了任督二脉的吗?怎么突然就这么会了,竟然脸都不带红了。
(宫尚角微微一笑深藏功与名。)
两人松开了后,宫远徵抱紧苏宝儿喘息着,思索着那本书里的行为,该在什么时候可以进行。
但看了眼苏宝儿还带着伤的唇瓣后,宫远徵疼惜的揉了揉她的头发,大概最近是不可能了。
“都怪你,”苏宝儿眼眸波光潋滟,看的人心软软。
宫远徵弯腰把头伸到苏宝儿面前:“都怪我,要不你打我一拳消消气好不好。”
他是真的这么想的,他生气的时候就是想把人整死,不过他不能死,死了就娶不了她,那就只能让苏宝儿打一拳了。
谁知苏宝儿白了他一眼,捂着唇就准备跑,想到什么又跑回来踩了他一脚。
宫远徵看了看脚上的小脚印,笑了笑,表情那么狠结果踩的什么感觉都没有。
不会是太虚了吧?药膳立即安排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