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身份太过贵重,她高攀不上;同样,她对于皇族的那些争斗,也是嗤之以鼻。
今宵有酒今朝醉,以后的事以后再说吧。
接下去的十来日,楚承南都在苏禾的平屋里衣来伸手饭来张口地养伤,他趴睡在榻上,苏禾则睡在一旁的躺椅上,日夜贴身照顾着。
这个楚承南,时而刚强,时而娇气;时而粗糙,时而又精细。
不是药苦了,就是后背痒痒,今天想吃烙饼子,明天想吃烧鸭子,惯会折腾人的。
初四这日清早,苏禾悠悠转醒时,楚承南已经不不在屋里了,床榻上也没了余温。苏禾绕着平屋找了一圈,果然在小溪里找到了正在泡澡的男人。
溪水及腰,露出了男人精壮的上身。
苏禾的视线落在他后背的伤上。伤口被照料得很好,已经结痂,但泡水还是不行的。只是还没来得出言劝阻,就被溪里的男子察觉,捷足先登地开了口:“你这丫头现在怎还学会偷看男人洗澡?”
苏禾被这话羞地气恼,赌气地捡了块石头就朝男人的方向扔了过去,真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这些日子白对他好了!
无忧无虑的日子总是短暂的,
等楚承南再回到平房时,冷言一脸严肃地侯在屋里:“王爷,瑞王没了...”
没了...
苏禾捣药的手顿在了半空,瑞王在这个时候没了,恐怕楚承南会有撇不清的干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