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言抱剑立在苏禾的面前,嗓音低沉不带感情:“王爷信任的人不多,你却那么快就辜负了他。”
辜负?苏禾有些自嘲地笑了笑。
她抬眸,逆着月光望向冷言,开口之声干涩沙哑:“何为信任?他何曾信任于我?我连解释的机会都没有,就已经被绑在了耻辱柱上。”
“女儿家都把清白、名节看得比命重要,你却与那姓周的狗东西苟且!”冷言对楚承南是绝对的拜服与忠诚,本以为苏禾是个好的,没成想竟是如此不堪!
“苟且?如何苟且?”苏禾再度潸然落泪,眼神却是倔强,“王爷可曾问我一句是否愿意?”
腹部传来绞痛,是避子汤在发挥药效。若不是几日未进油米,不该痛得如此强烈。
“周野已被王爷收押,罪名可大可小。”冷言还在旁敲侧击。
苏禾忍着剧痛问道:“那王爷打算定他个什么罪?”
“那得看苏大夫的供词怎么给了。”
如若说两人有私情,虽然事情不敞亮,但男未婚女未嫁的,倒也不是什么大事。让周野娶了苏禾也就功德圆满了。
但如若说是周野冒犯苏禾,那说他强抢民女也不为过,那就可以按律入罪了。
苏禾的说辞决定了周野的命数。
“周侍郎连日操劳是有目共睹的,他在病中冒犯于我....实属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