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儿匆匆地来,又匆匆地走,空气中只留下一路丁零当啷的脆响,渐行渐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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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承南很听话地喝水吃药,强大的求生欲支撑着他。
只是女孩儿这一走,就再也没有回来。
楚承南又在陷阱里躺了三天,幸好下了一场雨,他才勉强蓄满了一袋水,苟活了下来。
战事吃紧,不能再等了。身体刚能活动,楚承南便吃力地从陷阱里爬了出来。他仔细观察了周边的环境,但真的看不真切,勉强找到了南面,便费力地出发了。
她为什么没有再回来?她明明说过会再回来的。他连他的名字都不知道。
思绪回归,楚承南又仰头灌下一杯醉佳人,侧头看向榻上的姑娘,一样挂着丁零当啷的铃铛,但她会是那个救了他的女孩儿吗?
救他的女孩儿不愿说出自己和师父的名讳。
一如苏禾不愿交代自己失踪的十年一样。
楚承南有些自嘲地摇了摇头,天底下会有那么巧的事?
走近苏禾,楚承南目光如炬,寸寸扫过她的脸颊。
他一向自认是个性子寡淡的,从没什么大喜大悲,因为战场不需要情绪。
杀人于他而言也不过就是眨眨眼的事,但好像一对上这个丫头,他的的情绪好像丰富了很多,似乎有了许多乐呵的时候,当然,发脾气的次数也多了不少。
许是担心她睡得不舒服,楚承南轻手轻脚地将她抱起,她很瘦,抱在手里却异常柔软,白皙的小脸儿垂在他怀里,身子不安地扭动了几下。想要找到一个舒适的姿势。
楚承南觉得有些燥热,不自然地把头扭到了一边去。
他就这么有些僵硬地一路把苏禾送回了自己的房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