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肤发痒..不是在外面的表皮下,而是在更深处,也不是真皮层,再下面点,再下面点..别那么保守,想想那饱满爆汁的肌肉,对,就在这里,瘙痒的主体就在这鲜红的纤维之中。
厄伍伊什抓挠起自己的胸口,一点一点的将绷带变得松垮,一点一点的探入自己的血肉。
被这持续不断的小动作吸引注意的瑞德看向了自己身侧的男人,看见了他满不在乎的扣挖着本就崩裂过数次的伤口,撒下了一路的鲜血。
他皱起眉头,强行停止了伊什的自残行为。
“我有另一个银行账户。”厄伍伊什侧着头,郑重其事的说到:“..嘘,不要告诉别人,这是我的秘密。”
“...。”
不着调的表现使得这个秘密没有多少的说服性,与满脸奶油的孩童试图隐瞒蛋糕去处时的神秘没有不同。
瑞德松开了自己抓住的手腕,在之后的行走中开始了次数频繁的回首,免得他又做出什么古怪的举动。
“哎,还是我来吧。”卡洛德摇着头,接过了照顾伊什的职责,成为了下一个高机动自走型反击拐杖。
他扛起伊什,哄孩子一样的安抚这全无理智者:“好了,别欺负那个娘娘腔了,来过来,好..你可真是轻过头了。”
厄伍伊什也不嫌弃这满是烟酒灰土味的肩膀,靠了过去。
“距离我被捡到..过了多久?”
“算上现在的话..四十多分钟。”
“喔,那就有人死了。”
“嗯,现在哪都在死人。”卡洛德随口应付着,绕开了没有什么遮拦的大街。
“不,是我们中有人死了。”
“喔?是哪位呢?”
“他在睡梦中死了。”
“嗯,那还算得上轻松的死法,挺幸福,我也希望我是这个死法。”
“他还有事情没做。”
卡洛德提了提愈发瘫软的伊什:“死得轻松就是人生的全部意义,事情是做不完的。”
“能不能别讨论这么晦气的..”洛卡弱弱的想要停止这个话题。
“大人说话小屁孩别插嘴。”
“喔。”
伊什回应了这并非指向自己的话语,沉默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