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男子看着收剑入鞘，目光平静的少年，眼神复杂。

“我输了，苏公子的剑术愈发的厉害了，我已是没什么能指导的了。”

他凤莫寒本是‘秦都’之地一个小型门派的掌门人，是‘秦都’之地小有名气的用剑高手，前些日子，道盟盟主东方孤月来书一封，请他来教导山庄一名弟子。

能被盟主相邀，凤莫寒自然深感荣幸，只是内心稍感疑惑以驭火之术闻名天下，让群妖惧恐的神火山庄，什么时候开始对剑术感兴趣了。

到来之后，他凤莫寒得到老盟主亲自召见，才知是拜托他对庄内一名弟子进行指导。

能得到道盟泰斗重托，凤莫寒自然深感激动，同时，也颇为好奇，到底是哪位弟子，能得到东方盟主如此看重。

记得第一次见到苏牧的时候，并未感觉有什么奇异之处，才开始与其用剑比试，更觉得其用剑笨拙，剑法粗陋不堪，只是唯独一处，让他深感惊恐，那便是其剑之快，乃生平仅见。

不过后来切磋，对方倒是很少用那让他难以招架的快剑，而是笨拙的试图在剑法上击败他。

但结果，自然注定。

才开始，凭借着剑法，往往两三招便能轻松将其落下，尤其是在剑意的运用上，更是对方拍马都赶之不上。

只是这般日子并未持续太久，只短短十余天的功夫，对方便从难以招架到能稍稍坚持，再到今天，仅凭剑术便能将他压制，甚至击败。

甚至，到了今日，他已没什么能在教导他了。

“凤先生谬赞了。”

苏牧收剑入鞘，然后亲自上前，将半蹲着持剑入地的凤莫寒扶了起来：“这些日子凤先生的教导，我也是受益良多。”

…………

又寒暄了几句，凤莫寒便告辞离去，只是离开时，仍忍不住回头，便见鹅毛纷扰的院落，那位少年又开始练剑了。

“本在剑术上已这般了得，但还这般刻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