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道不公,制度如此,阶级越不过去,她的这些不甘与愤怒,什么也不是。
这一天便风平浪静地过去了。
隔天,谢瑶华刚用过午食,玄音便来报,说容铮已经在府外等着了。
谢瑶华换了套便于行走的衣裳便出门了。
到了侯府大门,谢瑶华看到了董首领,董首领身后站着十几位护院,这些人热切地望着她。
董首领说:“大小姐,这些人你带着,遇到危险他们能替你挡刀,没有危险可以给你撑场面!”
谢瑶华皱眉时,容铮撩起车帘:“城北人杂,不乏会有铤而走险之人,多带些人,万无一失。”
谢瑶华想了想,同意了。
她直接上了容铮的马车。
马车起行,容铮便与她说起这两日朝堂上的事。
“那晚袭击大皇子府的人,经查是芒山上的山匪,听令于秦宜春。”
这事谢瑶华并不意外,她点点头。
容铮继续道:“皇帝提出要将二皇子授官为太尉,要让三皇子也进入朝堂,四皇子原本在皇城司,他也要将人调回来,说要让老四掌管禁卫军,老五才十三岁,他也要让老五每日先来朝堂听政,再去上学……皇帝说,谁的差办得好,就考虑让谁当储君。”
将所有儿子摆上朝堂,这跟将一群狼狗关在小笼子里有什么区别?
谢瑶华不可思议:“官家他疯了!”
“他疯不疯的,我都无所谓。”容铮笑了笑,转了话题,“听说谢明珠这两天过得很惨?”
“是啊,但有多惨,还得亲眼见着了才知道。”
两人相视而笑。
大半个时辰后,马车进入城北。
城北路窄,进不了这种大马车,谢瑶华和容铮便下了马车,进了那条阴暗细长的街道。